等到后背結(jié)結(jié)實實貼到墻上,雙手被人舉過頭頂,陸恩熙瞪大眼睛,控訴和反對全都寫在臉上,只是嘴巴不能騰出空來罵人。品嘗甘甜滋味的司薄年,也不管她表情多抗拒,身體力行繼續(xù)討伐。其實附身吻下去的那一刻,他沒經(jīng)過大腦思考,但凡思考一秒,哪怕半秒鐘,也做不成眼下之事,本能再次戰(zhàn)勝理智,他單純的就是想征服她!狠狠地懲罰。松開她時,他手還摁著,避免她抬手送過來一巴掌,看著她紅腫的唇瓣,忍不住用指腹劃一道,“買一雙男士拖鞋?!蓖耆把圆淮詈笳Z,一點不考慮她此時此刻的心情。陸恩熙氣的胸口起伏,大口喘氣后才低吼,“司薄年你幾個意思?我們離婚了,你哪個字聽不懂?”司薄年認真道,“哪個字都聽不懂?!薄澳?.....”陸恩熙氣結(jié),“好,那么你解釋解釋,剛才什么意思!”他們不是情侶,不是夫妻,他想親就親,想抱就抱,當她是什么人?司薄年依舊認真,“接吻?!本褪亲置嬉馑?。陸恩熙閉眼,氣到已經(jīng)不想再爭辯,“你給我出去,我當被狗啃了,不跟你計較?!惫房??司薄年空著的一只手撐著墻,五指大大張開,骨節(jié)分明的手背上有青筋在跳,“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你對我沒有感覺?”陸恩熙抬頭,直視他,“有,我感覺惡心。”司薄年臉色鐵青,“你......”頓了頓,說出兩個字,“很好。”“還有疑問嗎?”司薄年臉色很難看,由青變黑。然后他提步離開,重重關上門。來得像一陣風,去也是一陣風,就像他這個人,一言不合就甩臉色,永遠把自己的情緒放在第一位。陸恩熙慢吞吞走到窗前,抱緊手臂,她委屈,生氣,害怕,更多的是酸楚。她和司薄年,怎么走到了這一步?早已切割清楚的夫妻關系,好不容易才整理好的心情,短短幾天的接觸,又分崩離棄。手指拂過嘴唇,他的熱度和觸感還清楚停在這里,霸道的、滾燙的、熟悉的......他問她有沒有感覺。怎么會沒有?她做的每一場旖旎大夢,主角都是他,她很想騙自己對司薄年死心了,可他的擁抱和吻,明明那么致命?!疚鮾?,我找人查過了,對方是司先生。你萬萬要當心司薄年,萬萬不可再掉以輕心?!炕貒鴷r,父親跟她說,目前掌握的資料,全都指向司薄年。陸氏破產(chǎn)是他做的。她懷疑過,司先生不一定就是司薄年,司家太龐大,或許是其他司姓的男人,比如他父親,甚至他爺爺??筛懯嫌兄苯映鸷薜模痪褪撬颈∧陠??他的嫌疑最大。司薄年是陸氏的仇人,父母眼里他更是十惡不赦。她怎么可能對他有幻想?用力拍打好幾下臉,快把雙頰拍腫了,“醒醒,陸恩熙,你給我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