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姝想:晚上回來看看陸開云還在不在1028,如果在的話,她就去1038住,如果不在,她還是睡在自己的房間吧,畢竟昨天晚上已經(jīng)睡了一晚上了,一個人住怎么樣都是方便的。去了約見客戶的地方,之前祝姝和客戶已經(jīng)把大體的合同都談好了,今天主要是去談細節(jié),談好了她發(fā)回公司法務,明天上午她把法務做好的合同打印出來給對方簽字,這個業(yè)務就談成了,下面涉及到業(yè)務的執(zhí)行,她就不需要常來南江了。*時陽那邊,因為祝姝剛才跟時陽解釋了今天下午的事情,他心里釋然了不少,心情不錯,本來正霄籃球隊抱著一種“必輸”的心態(tài),想不到竟然置之死地而后生,打得不錯,沒有輸?shù)媚敲磻K,連劉易斯都說時陽“不可小覷”,正霄籃球隊成為明星球隊指日可待。常正尤其高興。他們打完球的時候,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半了,也就是說,這個點兒,祝姝已經(jīng)回了酒店。此后,時陽召集隊員復盤比賽,分析對手分析戰(zhàn)略,又弄了一個多小時。*祝姝回到酒店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她先回了自己的房間,1028,一進門就看到陸開云的西裝放在沙發(fā)上,但是沒有看到他人,所以,祝姝篤定,他應該還沒走,可能在臥室里,也可能去了樓下。祝姝為了不打草驚蛇,悄悄地關了房間的門,去了1038。把房卡插進電槽以后,整個房間里瞬間亮了起來,祝姝很累,剛要把包扔在沙發(fā)上,她就“啊”地往后退了一步,沙發(fā)上赫然坐著一個人,嚇了她一大跳?!盎貋砹??”陸開云不咸不淡地問他。“你……你怎么在這?”祝姝瞳仁放大,在陸開云面前,她的智商頓時就變成了漿糊,她并不曉得,陸開云已經(jīng)把她的前路全都堵死了?!拔覟槭裁床荒茉谶@?”陸開云說道?!斑@是時陽的房間?!弊ff道?!八?,你來時陽的房間又要干嘛?”祝姝被陸開云給整不會了,她剛要拉開門回自己的房間,就被陸開云從后面把門把手給弄住了,祝姝都不曉得他是怎么從沙發(fā)那邊過來的,飛過來的?“你干什么?”祝姝回過頭,驚恐地盯著他。“干你!”陸開云說完,便低下頭,吻上了祝姝的唇。祝姝被他吻得天旋地轉(zhuǎn),整個人有些窒息,想暈。說實話,祝姝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陸開云怎么會突然進入了時陽的房間,他是怎么進來的?陸開云把祝姝打橫抱起來,去了床上。他已經(jīng)許久都沒有親近祝姝了,他想念她身上的味道,有時候晚上甚至癡迷地睡不著覺,有些食髓知味,總之就是很想得到她。祝姝本來是反抗的,漸漸也沒了力氣,無奈之下,祝姝扇了陸開云一巴掌。陸開云微怔之下,動作卻是更猛了。他們待的是時陽的房間,卻不是時陽睡覺的那張床,是另外一張,時陽的行李還在,而且,祝姝也知道,時陽隨時都會回來,陸開云這樣,讓時陽的臉往哪里放?“你能不能給我們留點臉!”因為掙扎,祝姝滿頭都是汗,她知道自己不是陸開云的對手,知道陸開云腹黑且他十分狡詐,剛剛結婚的時候,他只是悶騷沒有表現(xiàn),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了,他就是一匹狼,狼群里最可怕的那只頭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