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的一聲嘆息,“歐荷,這件事情我后面慢慢的跟你說,這枚玉墜確實是溫惜的,讓舒羽還給她吧?!便迨嬗鹂刹粫o,“媽,這就是陸卿寒給我的信物,我跟陸卿寒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陸卿寒送給我的訂婚信物,溫惜也不知道怎么就迷惑了爸爸,讓爸爸這么向著她!”歐荷自然是向著自己的女兒,“沐江德你什么意思?”她伸手指著沐江德,“你今天是鐵了心的要幫溫惜了!今天有我在,玉墜就是舒羽的,誰也搶不走!沐江德,有種,你就跟我離婚!”沐江德到底是一個男人,這般被威脅,他的臉色也沉下,看著歐荷,“你說的是認(rèn)真的?”歐荷當(dāng)然不是認(rèn)真的,她只是一時氣話,要是真的離婚了,豈不是便宜了江婉燕那個賤女人!此刻,她看著沐江德,忽然紅了眼圈,“你竟然這么對我說話,是不是我點頭了,你立刻就去民政局跟我離婚了!你是不是早就想這樣了??!你是不是想跟我離婚了好把江婉燕接回來?。 薄皻W荷,這不是你提出來的嗎?”沐江德有些累了,他受不了歐荷跟沐舒羽的哭鬧,他希望有一個和睦的家庭,以往歐荷怎么鬧也就罷了,但是今天,他看到了這枚玉墜,早年的事情鉆入腦海。忽然,胸腔有些不舒服。溫惜看了這么一會兒鬧劇,勾了一下唇開口,她拍著手,“鬧完了?你們這一家人不要在我面前演戲了,一枚玉墜,又是離婚又是什么的,嘖嘖,可真有意思啊?!薄皽叵??”歐荷似乎這才看見溫惜一樣,伸手指著她,此刻她胸腔所有的怒火都似乎是找到了一個發(fā)泄點,“你最好給我乖乖聽話滾出去,要不然,要不然?。?!”“要不然什么??要不然就用我的母親威脅我嗎?”溫惜的神情冷漠,唇角卻帶著笑容,她一步步的走到了歐荷面前,“歐荷,你是不是想說,如果我不聽話,就給我母親斷藥,讓她死在瘋?cè)嗽豪锩?。”她雙手環(huán)胸,嗤笑一聲。沐江德看著溫惜,大驚,“你說什么?什么斷藥,什么瘋?cè)嗽???!”歐荷的臉色變了,似乎是緩過來,連忙的擋在了沐江德面前,“江德,你不要聽這個賤女人瞎說!”沐江德看著歐荷,神情嚴(yán)肅,他推開了歐荷,看著溫惜,“你說清楚,你母親怎么了?”江婉燕不是做了手術(shù)了嗎?他一直想要找江婉燕聊聊,但是一直都找不到,助理也查不到江婉燕現(xiàn)在在哪,他還以為是江婉燕被溫惜給藏起來了。“沐江德,你跟我裝什么?你現(xiàn)在假惺惺關(guān)心起來我母親了?你心里不應(yīng)該期盼著她跟我都死了,當(dāng)年我父親替你死的那件事情不就都結(jié)束了嗎?”“溫惜,那件事情,叔叔一直都很愧疚,叔叔一直都想找你母親好好的聊聊,但是一直找不到。我……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確實對不起你們一家人?!便褰潞苷鎿矗_實對不起江婉燕。對不起溫家。溫惜微微蹙眉,搞不懂沐江德在自己面前在演什么?她看了一眼歐荷,“我媽媽在哪,你應(yīng)該問你的好妻子,好女兒。你們一家人都很齷齪,因為你,我父親跟弟弟慘死車禍,因為歐荷跟沐舒羽,我媽媽日日受苦。”沐江德看著歐荷,眼神冷戾,“歐荷,江婉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