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碩郡王說到最后,還不忘重重地嘆了口氣。
主營帳里。
永昌帝本就是因為剛剛擔心太子的身體不適,而豎著耳朵往外聽著。
如今和碩郡王的話,自然是一字不落的傳進了他的耳朵里。
當初永昌帝之所以沒有同意抄家,并非是對花家仁慈,而是他惦記著范語凝每年拿去戶部的軍餉。
可眼下范語凝連花家都是不管了,怎么可能繼續(xù)給他軍餉?
都是快要走到主營帳口的愉貴妃,回頭看著忽然坐起在床榻,頭也不疼了,身子骨也是不酸了的永昌帝,氣的差點沒是咬碎了滿口牙。
營帳外的兩個人確實是從始至終沒有提起三皇子如何。
可一個范語凝,一個護國寺,已是說的不要太明顯。
她雖不知那范語凝怎么就是扔下花家不管不顧了,但她的兒子此刻怕是還在護國寺,若是皇上就這么去了的話……
愉貴妃趕緊就是轉(zhuǎn)身往回走,“皇上稍安勿躁,或許只是謠傳而已,不如讓臣妾先派人回去打探一下,皇上再是做定奪也不遲啊?!?/p>
永昌帝,“……”
就是狠狠地瞪了愉貴妃一眼。
這個時候還哪里有空去打探消息?
只怕消息還沒打聽呢,那范語凝就是已經(jīng)出家了!
“來人!傳朕的命,所有人即刻整裝待發(fā),一個時辰后出發(fā)回主城!”
愉貴妃顧不得腳疼地走到床榻前,不死心地又是勸著,“皇上,您的身體要緊啊?!?/p>
永昌帝一把就是佛開了愉貴妃伸過來的手,再次對著營帳口喊道,“都是死人么!傳令下去,即刻啟程!”
軍餉都是要泡湯了,他哪里還有空顧忌自己的身體!
很快,主營帳外就是傳來了眾人雜亂的腳步聲以及收拾行囊的嘈雜聲。
愉貴妃,“……”
這幾日忍著腳疼的所有侍奉全都白搭了。
死命地捏著自己的裙子,愉貴妃氣得眼前好一陣暈眩。
皇上心意已決,攔只怕是攔不住了。
可若是現(xiàn)在就這么回去了,真的將她的兒子一并堵在了護國寺又該怎么辦?
那個范語凝究竟是哪里重要了,怎么就是能夠讓皇上連自己的身體都是不顧。
最可恨的是!
那該死的和碩郡王對于自己兒子的事只字未提,如此她就算是想要以和碩郡王栽贓陷害而先行反咬一口都是開不了口的!
思及此,愉貴妃的腳就是更疼了。
半個時辰后,此番秋狩的所有人馬已踏上了回主城的路。
考慮到皇上的身體,百里陵游主動提出騎馬隨性,讓皇上躺在馬車里修養(yǎng)著。
隨著所有人馬的前行,百里陵游故意放慢馬速,漸漸拖延到了隊伍的末尾處。
少煊和林奕見此,更是心照不宣地也是跟了過來。
都是會武功有內(nèi)里的人,所以哪怕此刻的百里陵游將聲音降到最低,少煊和林奕還是能夠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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