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無表情的范語凝,和碩郡王妃徹底是看傻眼了。
這小姑娘年紀(jì)不大,說出口的話怎么就是這么猖狂的?
安茹的反應(yīng)仍舊很快,索性就是順著范語凝的話往下說,“我,我知道今日都是我的錯和郡王妃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
范語凝就又是點了點頭,“這話說的也確實沒錯?!?/p>
安茹被堵得喉嚨一梗,眼里打轉(zhuǎn)著的眼淚就是更加朦朧了,“我……”
只是話不過剛出口,就是被范語凝給打斷了,“你明知道郡王妃不喜歡你,難道你就不怕郡王妃會對你的孩子不利?”
“我只是……”
“別跟我說你沒想過,這種防備是人之常情?!?/p>
“不是的,我,我就是……”
“反之如果你當(dāng)真在意肚子的孩子,自是要乖乖在院子里保胎,而不是如同現(xiàn)在這般主動跑到了郡王妃的面前,又是磕頭又是下跪?!?/p>
范語凝這話一針見血,針針扎肉的話,把安茹本就是慘白的臉更是說的毫無血色。
而一旁站著的和碩郡王妃,臉色就是真的很難看了。
她是個婦道人家不假,可這么多年跟著郡王走南闖北,又怎么會拿捏不清?
面對忽然就不出聲音的和碩郡王妃,安茹暗自吃驚著,眼睛都是不覺瞪大了些許。
本應(yīng)該是天衣無縫的事,怎么就是有漏洞了?
而且還是被人一語揭穿!
安茹再次偷偷看向范語凝,恨得一雙手背都是爆起了青筋。
這個該死的丫頭!
“我知道你是郡王妃的朋友,也是會幫著郡王妃恨我的,所以不管你說什么我都是不怪你的,今日的事情我也說了,是我自己不小心?!?/p>
“這話說的仍舊沒錯,因為郡王妃根本就沒有推你,是你自己摔倒的?!狈墩Z凝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屏風(fēng),“你只看見了我走進屏風(fēng),卻不知那屏風(fēng)乃是南國蘊蠶絲所制,從內(nèi)向外看可視一切事物?!?/p>
安茹聽著這話,嘴唇下意識地就是開始抖動,話都是不知道該怎么往下說了。
她都是算好了一切的,趁著范語凝這次跟郡王為花家求情之時,故意摔掉孩子,如此一來她現(xiàn)在裝得有多善良,到時候郡王妃就會變得多狠毒。
因為她料定了范語凝會為了給花家求情而不敢對郡王隱瞞。
可是她千算萬算,竟是沒想到這范語凝竟如此的難纏!
知道自己再說下去只怕是要錯的更多,安茹干脆就是捂著自己的肚子昏了過去。
范語凝可是沒打算慣著,轉(zhuǎn)頭對和碩郡王妃就道,“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還請郡王妃趕緊將人抬去軟榻?!?/p>
和碩郡王妃到了這個時候也是明白了一切,當(dāng)即就是喊道,“來人!趕緊來人!”
幾個丫鬟從院子匆匆跑了進來,一同將安茹給抱去了軟榻。
安茹仍舊毫無反應(yīng),打定了主意是要裝昏到底的。
不管如何,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是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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