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語凝低頭看向手里的荷包,這才發(fā)現(xiàn)繡工精美不說,背面更是繡著名號的。
和碩……
和碩郡王妃?
范語凝驚了下,怎么也是沒想到那婦人竟是大名鼎鼎的和碩郡王妃。
花月憐看著女兒的神色,擔憂地道,“月牙,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范語凝回神搖了搖頭,“沒有,只是覺得繡工精美。”
花月憐無奈,“等你抽了空娘親也陪你找人繡一個?!?/p>
范語凝就笑了,“好?!?/p>
悄悄將荷包塞進袖子,范語凝拉著娘親再次朝著遠處走去。
雖然沒想到能跟和碩郡王妃有什么牽連,多個朋友卻總是比多個敵人強。
閣樓內(nèi),百里榮澤側靠圍欄而坐,溫潤爾雅,相貌堂堂。
他似漫不經(jīng)心地打量著湖邊的景色,卻將湖邊那一幕悄悄盡收眼底。
梓何臉色不好地走了過來。
他怎么都是沒想到,如此完美的計劃竟會失敗。
百里榮澤盯著橋上那漸漸遠行的身影,忽然開口道,“梓何,幫我去查個人?!?/p>
梓何尋著自家殿下的目光朝著橋上望去,連忙點了點頭。
只是……
“殿下,那和碩郡王妃那邊……”
“無妨,這次死不了總還是有下次的。”
百里榮澤的目光落在那么已都是要看不見的身影,久久不愿收回。
姿色卓然,膽識過人,最重要的是還精通醫(yī)術……
若是如此妙人能成為他的人,他定如虎添翼!
一整天,百里榮澤的腦袋里,都是不停地浮現(xiàn)著橋上的那個身影。
父皇年歲越大,就愈發(fā)的惜命。
現(xiàn)下哪怕只是輕微的咳嗽一聲,都是要傳召幾名太醫(yī)一起來診平安脈。
或許,坐上那把椅子的人都是怕死的。
不然父親也不會縱容他的姐姐一別五年,只為了專心拜師學醫(yī)。
百里榮澤靜靜地在心里想著,都是已經(jīng)開始規(guī)劃起了以后。
若她當真是個聽話好擺布的,等他迎娶完正妃,再恩許她當個妾也不是什么難事。
這樣她便是能永遠記得他的好,聽從他的一言一行。
梓何的動作很快,晚上就是將人給查了個清清楚楚。
“啟稟三殿下,今日橋上之女正是花家外小姐范語凝。”
百里榮澤的臉,瞬間黑到了底。
是誰不好,怎么偏生就是那個范語凝了!
上次母妃從花家回來,可是足足罵了范語凝這三個字半月有余。
而且他若是沒記錯的話,太子似乎也對那丫頭不太一樣。
百里陵游……
似是想到了什么,百里榮澤忽然道,“梓何,繼續(xù)去盯著。”
“是?!?/p>
百里榮澤陰沉的臉上,漸漸浮現(xiàn)出了一絲貪婪的笑容。
既百里陵游看上了,他就更要搶了!
開心陪娘親過生辰的范語凝自然不知道,她就這么再次被同一只蒼蠅給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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