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亦昌和他的妻子在聽到這話的時候,好像就明白了什么,這讓他一時間不敢繼續(xù)往下翻。但是顏輕覺得這件事他們必須要面對,不然還會被青天縱利用和蒙騙,可以算是很無情的說出接下去的話:“正好這個賭徒的父親當(dāng)年患上了肝癌晚期,已經(jīng)到了無藥可救的地步,所以青天縱就讓他故意喝酒之后去撞你妻子的車,只要他照做,他兒子欠的賬就一筆勾銷。”“后來,他真的照做了,而且很快就被抓進(jìn)牢里,只不過他被抓進(jìn)牢里之后沒多久,就因為肝癌去世了?!敝煲嗖粗竺嬉豁撚忠豁摰膱蟾妫€有上面監(jiān)控拍到的青天縱和逃逸致人站在一起的畫面,這個監(jiān)控,一般人都是拿不到的。他可以看的出來,顏輕為了拿到這些照片,一定動用了不少關(guān)系,也說明,這份報告做不了假??伤@么久以來,居然還幫助真正害死女兒的人研發(fā)芯片,甚至還因為青天縱每個月給的十萬療養(yǎng)費(fèi)感激涕零。事實是,如果不是青天縱當(dāng)年派人去撞他妻子的車子,他的妻子不會全身癱瘓,他的女兒更不會死!朱亦昌再次崩潰了,他拿著報告回頭看著妻子,在看到妻子已經(jīng)哭的泣不成聲時,來到妻子身邊,抱著她的腦袋一起痛哭。只不過他是無聲痛哭,而他的妻子,是放聲大哭。周圍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幕看的忍不住流下眼淚,大家在抹眼淚的時候,顏輕也不忍心看到這一幕,默默轉(zhuǎn)過身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朱亦昌好像終于緩了過來,沙啞著嗓音問:“難道我們現(xiàn)在就沒有辦法讓青天縱付出代價嗎?”顏輕等的就是這一幕,轉(zhuǎn)身看向青天縱,搖頭:“當(dāng)然有,不過我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場戲?!敝煲嗖J(rèn)真的看著顏輕,見顏輕這么堅定的樣子,他也堅定點頭。無論如何,他都要讓青天縱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青城的傍晚,晚霞是紫色的。青家別墅里,一位四十來歲的女傭正在認(rèn)真的擦拭著一樓樓梯的扶手。突然,一道慌張的身影從二樓青勝璋的房間里跑出。朱亦昌一邊慌張地向后看,一邊快速的向前跑,一不小心撞到了正在擦拭扶手的女傭。女傭下意識想要發(fā)火,但是想到對方是研究院的人,她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在看著朱亦昌像是被鬼攆的模樣害怕跑出門,女傭頓時驚慌的看向二樓青勝璋的房間。那里平時都是有兩個保鏢守著的,可此時突然空無一人。再聯(lián)想起朱亦昌剛才是一個人過來的,她好像想到了什么,快速朝青勝璋的房間跑去。青勝璋的房間門沒有鎖,女傭小心翼翼將門推開,一眼就看到穿上的青勝璋已經(jīng)沉沉睡去。而床邊,還留著一支被注射過的藥劑,很明顯就是因為對方慌張,忘記帶走的。她還是不放心的上前去探青勝璋的鼻息,在確定青勝璋沒有任何呼吸后,她立馬跑到外面去驚呼:“快來人,不好了,老爺子沒有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