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突然間冒出來的一批女殺手，她們個個武藝高強，只殺男不殺女，從祿都一路殺到京都。
“一批？”陳凡心里有些吃驚，他原本以為只是剛剛跟黃婉兒動手的那幾個。
“是的，大人?！?/p>
“能估算得出來多少人嗎？”
“大人，下官初步分析，可能是100人到1000人之間。”
“多少？”陳凡望著柏培然的目光，很不好。
100到1000人之間，跨度那么大的兩個數(shù)據(jù)，這叫估算？這叫分析？
“大人！”柏培然急忙彎身低頭，滿臉的為難與自責(zé)，“那些女殺手著裝和行動實在是詭異，且變幻多端，實在沒辦法估算準(zhǔn)確數(shù)據(jù)?！?/p>
100到1000，這人數(shù)還是柏培然帶著刑部最得力的下屬，經(jīng)過長達一個月分析之后，才勉強得出的數(shù)據(jù)。
“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出聲，陳凡的語氣已經(jīng)平和了很多。
柏培然業(yè)務(wù)能力和工作態(tài)度，陳凡是清楚的，算出這數(shù)絕對不是他瀆職。
“大人?！卑嘏嗳贿B忙道，“雖然都是女殺手，但是那些人，每一次作案案，每一次從人數(shù)著裝到使用的武功招數(shù)，再到sharen方式，都完全不一樣?！?/p>
陳凡：“人數(shù)，著裝，武功招數(shù)，作案方式都不一樣，那你又是怎么判斷她們同一組織？”
柏培然：“從現(xiàn)在發(fā)酵的民間輿論來斷定?！?/p>
“民間輿論？”
“是的，大人，這些女殺手是從陛下宣布以自己將女皇的身份登基開始作案，她們每殺到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開始有人說，這是女人們要翻身了，女人們絕對不是男人的附庸?！?/p>
“這些言論慢慢地引向陛下，說官府之所以那么久還沒有抓到那些女殺手，是因為背后真正支持她們是陛下?！?/p>
“沈明遠(yuǎn)以前的打壓和欺壓，陛下對男人懷恨在心，她現(xiàn)在上位了，要對大慶男人進行報復(fù)。”
“那些輿論都已經(jīng)扯到陛下了，那本相也不能獨善其身吧。”陳凡問。
見柏培然面露難色，陳凡又道，“沒關(guān)系，聽到什么你說便是。”
“輿論確實也把大人您卷進去，說是有您的支持，陛下才能做女皇，陛下做的那些事，您是默許的?！?/p>
“默許？”陳凡笑笑，帶著自嘲的口吻道，“恐怕說的是我讓陛下那么做的吧?！?/p>
“真是什么也瞞不過大人您。”柏培然有些訕訕地道。
沉默了一小會，陳凡問，“沈家那邊查了嗎？”
柏培然，“查了，輿論一開始發(fā)酵的時候，下官就立即查是否還有沈家，與沈家有關(guān)聯(lián)的勢力已經(jīng)全部被清除，有一些試圖逃到別國，也都被何將軍一一抓了回來?！?/p>
“那你”
陳凡突然不說了，柏培然有些疑惑地問，“大人，您是要下官做什么嗎？”
“你下車騎馬回去吧，本相乏了，想休息一會。”
柏培然下車了好一會，陳凡才睜開眼睛。
他心里隱隱約約地感覺，這些案件指向一個地方，因為整個大慶只有那個地方有這個實力做出那么大的規(guī)模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