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文洲,你如果敢借酒裝瘋碰我......”
下一秒,帶著酒意的唇瓣覆了過來,霸道的攻城略地,余薇氣地踹他,宴文洲生生挨了一下,仍舊沒松開她。
余薇張開唇瓣想要咬他,卻被他捏住了下巴。
口中的氧氣被一點(diǎn)點(diǎn)奪走,口腔里都是酒精的味道,余薇被他吻得難受。
溫?zé)岬氖终崎_始不規(guī)矩,房間里的溫度一點(diǎn)點(diǎn)升高。
余薇用最后的理智抬起腳,踹向他。
宴文洲往后閃了一下,終于松開她的唇瓣,有些心驚,“往哪兒踹呢?”
余薇擦了擦唇瓣,拽好散落的睡袍,喘著氣,“踹掉了省得你犯?。 ?/p>
理智一點(diǎn)點(diǎn)回籠,宴文洲仍舊把人圈在懷里,湊到她耳邊,聞著她身上誘人的馨香,地聲地呢喃,“余薇,你能不能不要這么快就跟別人在一起?”
“我跟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庇噢崩渎暤?,“你憑什么這么要求我?”
宴文洲眸光暗淡,“我知道我沒有立場要求你?!?/p>
“知道就好?!庇噢鄙钗豢跉?,“宴文洲,凡事再一再二,不能再三,機(jī)會我給過你了,我說了,有任何事情我們可以一起面對,一起解決,是你不要!既然不要,那你就好好地跟喬冉訂婚,結(jié)婚?!?/p>
余薇看著他的眼睛,“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做個大方的前任,祝福你。”
空氣仿佛都安靜了很多,甚至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
宴文洲伸出手,撫摸著她有些泛紅的唇瓣。
余薇撇開頭,躲開他的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宴文洲往后退了一步,“把門鎖的密碼換了吧,太簡單,聽說你在招助手,多招幾個,最好招女生,安全一些?!?/p>
余薇仍舊冷著臉,不理他。
“今晚......你就當(dāng)我沒來過。”
他怎么可以在對她做了這些惡劣的事情之后,說這種話!
余薇忽然用力地推了他一把,“宴文洲,如果你想,我可以當(dāng)你死了,你滿意了嗎?可以滾了嗎?”
“我這就滾,你別生氣。”
余薇從一旁的桌子上抄起一本資料,狠狠地丟向他,宴文洲沒有躲,書角磕在他的額頭,發(fā)出“咚”的一聲響,然后掉落在地上。
他俯身撿了起來,放到一旁的桌子上,余薇打開門,背過身,不去看他。
直到腳步聲消失,余薇關(guān)上門,她看著那本資料,眼睛有些發(fā)酸,又用力地擦了擦唇瓣,想要將他的氣息全都擦去。
這一夜,余薇睡得并不安穩(wěn),早上被韓春燕的聲音吵醒。
韓春燕給她做了早餐,見她精神不太好,有些心疼,“一個人在這里,吃飯都不規(guī)律,這才幾天,你都瘦了一大圈了?!?/p>
余薇吃著早餐,“我在這里挺好的。”
母女兩個正聊著天,又有人送了花過來,一大捧繡球花。
韓春燕好奇地問:“是昨晚那個醫(yī)生嗎?”
余薇搖搖頭,韓春燕剛要說什么,又有人按門鈴。
余薇怕韓春燕繼續(xù)八卦,去開門,就見宴廷嵩跟宋清荷站在診所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