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鄂圖瞥了他們一眼,冷冷地道,“本官乃是極北總督,速速讓開,讓本官去拜見王爺!”“你是極北總督?”那甲士半分面子也不肯給他,“來。拿出你的官憑!”“你說什么?”鄂圖在極北地區(qū)根本就是土皇帝一樣。那里遇到過這種待遇,頓時嗆了火?!澳闼闶裁礀|西!也敢找老子要憑證!”“讓開!”“拿下!”鄂圖說著要往里面闖,然而等待著他的確是長槍大戟,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澳惴潘?!”“要么拿出官憑,可以饒你不死。不然依王爺軍法,其罪當(dāng)誅!”這下,鄂圖是真的傻眼了,他一點(diǎn)也不懷疑這甲士說的話,他確信只要自己此刻再有什么異動,只怕一定會被當(dāng)場誅殺。咽了口唾沫,鄂圖盡可能讓自己平復(fù)下來,同時拿出了自己的官印?!爸Z。你看,這是本官印綬。”甲士接過,看了看確認(rèn)無誤后,仍然沒有放他進(jìn)去,“你站在這里等著,我去通稟王爺。”“好?!倍鯃D這個氣啊,要知道極北可是他的地盤,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盤問,他這還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趙飛揚(yáng)此刻,的確在和自己帶來的將士們部署戰(zhàn)術(shù),才說道一半,就有甲士來傳信?!皢⒎A王爺,院外有極北總督鄂圖,前來參見。”“鄂圖?”趙飛揚(yáng)頓了一下,微微點(diǎn)頭,“讓他進(jìn)來吧?!薄笆?!”片刻之后,鄂圖在四名軍士的押送下,來到正堂,或許這是他入主極北以來,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其間滋味,異常復(fù)雜,令人唏噓?!俺?,極北總督鄂圖。參見王爺!”見識過了趙飛揚(yáng)的軍紀(jì),鄂圖哪里還敢托大?才一進(jìn)門,就直接跪在了地上?!澳憔褪菢O北總督?”趙飛揚(yáng)沒有說話,他還在上下打量著這位總督,倒是項驍冷冷地開口了?!翱茨阋彩莻€行伍出身的,怎么如此廢物!一個小小匈奴就把你給打成這副德性了?”“我!”鄂圖深吸口氣,目光看去,見不是趙飛揚(yáng),頓時回?fù)??!斑@位將軍,你這么講話可是有點(diǎn)不好聽了,自從匈奴犯境開始,我極北將士積極采取對抗措施,數(shù)月以來,雙方接站大小百余次,我們怎么了?”“哼?!表楎斆镆暤乜粗焉碜舆€往后靠了靠?!澳愫靡馑颊f嗎,大小接戰(zhàn)百余次,你們可有一次有所斬獲的嗎?”“還有,不要說什么這位將軍,那位將軍的,你聽好了,吾乃朝廷欽命大將軍——項驍實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