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不參與青斗,那意思就是說,自己想要突破天象,還要再等十年之后了。
這么久的時(shí)間,薛周可等不起。
“你問問面前工堂的人,我的懲罰算重嗎?”
“不重,寨主公道!”
“沒錯(cuò)!就該這么罰!”
在工堂眾人的眼里,這般懲罰無疑是大快人心。
因?yàn)椋χ芫褪窍乱蝗握鞯淖罴押蜻x人,寧紅衣一旦進(jìn)入大門山內(nèi),整個(gè)血風(fēng)寨,幾乎無人能是薛周的對(duì)手。
就算有,那也只會(huì)在戰(zhàn)堂之中。
薛周頓時(shí)無言以對(duì),冷笑了兩聲。
“行吧,既然寨主都這么說,那我就認(rèn)了!”薛周輕笑道。
“兄弟們,撤!”
薛周盡管不服氣,但是也不敢犯眾怒,在戰(zhàn)堂之中,只有他一門的人唯他馬首是瞻,若是他手握整個(gè)戰(zhàn)堂,他根本不怕與面前這個(gè)女人作對(duì)!
說完這話,薛周帶著人從寧紅衣的身旁走過。
眼看就要走出人群了,一道身影卻是攔在了薛周的面前。
不是別人,正是何生!
薛周用著打量的目光看著何生,眼神里充滿了不屑。
“好狗不擋道,怎么,你想攔我?”薛周似笑非笑的說道。
何生答道:“打人的罪已經(jīng)罰了,但是辱我妻子這事兒,還沒有完!”
“呵!小子,你這是要螳臂當(dāng)車呢?我說了,你老婆在屋子里好好的,一點(diǎn)事兒都沒有,你不信你可以去看!”
“當(dāng)然了,這一次是如此,但下一次可就未必了...”薛周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
“何生...”屋子里的蘇湘走了出來,緊忙走到了何生的面前。
看著薛周,蘇湘的眼神里有些許的恐懼。
“算了吧...”蘇湘輕聲的說道。
方才薛周進(jìn)屋之后,的確是有輕薄之意,但蘇湘豈能讓這種人得逞,她以死相逼,方才保全了自己。
從頭到尾,薛周連她的衣服都沒碰到。
“何生,既然你的女人沒事,這事兒就這么算了!讓路!”寧紅衣對(duì)著何生說道。
對(duì)待薛周的懲罰,寧紅衣都覺得很殘酷,但薛周既然接受了,那寧紅衣也不敢再咄咄逼人。
若是惹急了這家伙,寨子里沒有人能討到好處。
寧紅衣不是在為自己著想,而是在為工堂的人考慮。
尤其是何生與蘇湘。
“小子,沒聽到寨主說話嗎?滾開!”薛周語氣冰冷的說道:“你要真想收拾我,可以啊,花三百功勛,找寨主買決生死令,咱們兩單挑,生死有命!”
聽得這話,何生的眼神一變。
而薛周嘴角的笑容卻是變得更是盛然。
“何生!讓開!”寧紅衣再度加重了語氣分貝。
這小子要真敢買生死令對(duì)薛周發(fā)令,那么這無疑就是找死!
何生的表情變得格外猙獰。
“算了小何,你放心,以后咱們工堂的人都會(huì)保護(hù)好蘇湘的,咱們不怕他!”
“何生,退回來!”李周濤也說道。
何生咬了咬牙,他轉(zhuǎn)過身,朝著鐵狼走去。
見到這一幕,薛周還以為何生就此作罷,嘴里不屑的罵道:“慫包?!?/p>
說完這話,薛周帶著人朝著寨子門口走去。
可是,才沒走幾步,薛周便聽到身后傳來聲音。
“寨主,三百功勛在此,我要生死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