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焰平日話不多,沉穩(wěn),辦事心狠手辣。
唯獨有一個私生子。
黎焰對外宣布,那孩子是他唯一的兒子,不少想要和黎家聯(lián)姻的人都退卻了。如今,黎焰是他們這些人中,獲得最瀟灑的。
“你們也沒見她?”玄景行心中訝異。
黎焰苦笑,“想象不到吧?親生母親不見自己的兒子們,不知道的還以為跟我們有深仇大恨。我們小時候,母親也很少和我們交流,在我們的印象里,她是以為非常優(yōu)雅的女士。沒有離婚之前,她似乎一直都在生孩子?!?/p>
玄景行想到黎家四個兒子,想到古籍中記載的那些,隱約明白些什么。
玄景行算著南絮的年齡,聯(lián)想到一個可能,“那你母親決定離婚,會不會是因為有喜歡的人?難不成她再婚了?”
“我母親怎么會有喜歡的人?”黎焰嗤笑,言語中帶著譏諷,“如果你去過南家,就會知道,南家的家規(guī)有多嚴格。南家的女孩兒都是按照古代大家閨秀的規(guī)格養(yǎng)的。女子不見外男,學的都是琴棋書畫。除了南家的人之外,我父親是我母親見過的第一個外男。她離婚后,回到南家,又過上以前的生活,沒有再嫁人?!?/p>
那位黎夫人沒有嫁人。
南絮……黎絮?
玄景行隱約猜到一個可怕的事實,難不成黎絮也是她的本名。其實,她是那位黎夫人的小女兒,是黎焰的妹妹!
如果是這樣……
玄景行薄唇輕啟,“這件事我會上心?!?/p>
“多謝?!?/p>
黎焰心里松了口氣。
不是黎家不強大,而是南家太強大。
如今,也只有玄家能跟南家對上,南家強大到令人窒息的地步,他們兄弟幾個連見母親都不能。私下里聯(lián)系,就更不可能了。
“都是兄弟?!?/p>
玄景行端著酒杯,黎焰舉杯,跟他碰了下,悵然道:“這是我們兄弟幾個的心病。這么多年,我們想盡辦法,都沒能見到我母親。我們甚至不知道她住在哪里?你說,可不可笑?!?/p>
“南家?!毙靶忻蛄艘豢诩t酒,唇角冷然,“不一般?!?/p>
黎焰低著頭,搖晃著紅酒杯,“其實,南家的傳言,我們也都知道。我母親有苦衷,逼不得已。我們都在努力,可南家的實力,太令人匪夷所思。那么多家族,就像是瞎了一下,全部都幫著南家。你知道嗎?我們賺的越多,南家同樣賺的更多。我們是在給南家打工!”
他憤怒,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玄景行看到樓下的花園里,忽然眉心一蹙,“稍等?!?/p>
他把舉杯放在桌上,轉(zhuǎn)身離開二樓。
“哎,景行,你去哪兒?”另外一個開口喊他,玄景行人已經(jīng)沒影了。
傅辰景嘖了一聲,“還能去哪兒?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他去找他老婆了?!?/p>
“不是,他什么時候結(jié)婚了?”
連從后面跟上來的黎焰都震驚了下,“景行結(jié)婚了?他似乎沒有請我們喝喜酒吧?”
“還沒辦婚禮?!备党骄靶睦镞駠u,“還是個美人呢!”
可惜了他死心眼的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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