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說完,秋紫萱從手包里取出一個棕色的太陽鏡,帶上之后,才驕傲的走了出去。
電梯門再一次關(guān)上,玄昊表情漠然的站在里面,好像之前在演戲一樣。但是他的內(nèi)心,早就已經(jīng)在翻江倒海。秋紫萱剛剛的那一番話,讓他忽然有所頓悟。這一段時間走進(jìn)的死角,也慢慢的有了光明。
她愛自己,愛的心甘情愿,無怨無悔。與之前的許多女人都不一樣,她們之所以這樣卑微的留在自己的身邊,除了為錢,就是為了利。而這些都是她所不缺的,所以才會這樣觸動他的心弦。
逢場作戲,從來都是男女之間,相互應(yīng)對的法子。
而他,入戲太深,迷失了本性。
回到酒店的房間,他扯開上衣的扣子,從吧臺里去了一瓶紅酒,拿著一個杯子坐在了沙發(fā)上。這是她最喜歡和的紅酒,幾乎沒有事情的時候,總會拿著紅酒喝上一口。那晶瑩妖媚的紅色,襯托著她的肌膚一片雪白。
叮咚,叮咚……
一陣急促的門鈴聲響起,玄昊晃晃悠悠的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戳艘谎弁饷妫胖烙值搅送砩?。他苦笑著走到門前,打開了們,卻發(fā)現(xiàn)一個黑衣的小鬼站在門外。讓他瞬間就清醒了一大半。
“這么晚了你怎么會在這兒?就你一個人嗎?家里的老太太知不知道?”玄昊一邊往外面看,一邊急切的問道,絲毫沒有注意到那原本板著的小臉露出了一絲微笑。
“大叔,你一口氣問了這么多的問題,我要先回答哪一個?”雙手環(huán)胸的樂易天斜斜得的靠在門上,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有些慌亂的玄昊。
“大叔?”一聽到這個稱呼,玄昊直接七竅生煙,他一把就把他抓了進(jìn)來,語氣十分嚴(yán)肅的說道,“樂易天,你剛剛叫我什么?”
“大叔!”樂易天絲毫不畏懼,不怕死的重復(fù)道。
“我是你老子,你竟然管我叫大叔?”玄昊最后一點酒氣都被氣的沒有了,眼角眉梢都在飛舞著怒火,頗有星火燎原之勢。
樂易天繞過他,徑自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坐了下來,才慢悠悠的回道,“大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您姓玄,而我姓花?!?/p>
一說到這個問題,玄昊就徹底的不說話了。
“說吧,為什么你會一個人出現(xiàn)在這里?!毙粺o奈地嘆了口氣,他對自己的這個兩個孩子,其實很沒有辦法。
當(dāng)初,盼盼就是不請自來,那一個星期,他就像和尚一樣過的那么凄苦。
樂易天直視著他的眸子,淡然的開口道,“我之所以能來這里,就是替我媽咪要你一個句話的。至于我為什么會在這里,這都不是該關(guān)心的問題。”
“什么叫不是我該關(guān)心的問題?就算你一輩子不跟我姓,我也是你老子,這是無法改變的現(xiàn)實。”被一個小鬼叫板,玄昊感覺大失面子。
樂易天嘴角一咧,詭異的笑了下,才說道,“可是,在法律上,我和妹妹是可以叫別人爹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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