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宋九月的話,葉奕深臉色大變。隨即冷笑道:“宋九月,你幼稚不幼稚,多大的人,居然還學人挑撥離間?”“哥哥,你說什么呢。我只是說事實而已,我們百草藥業(yè),可是全球最大的醫(yī)藥公司,還有自己的研究室。我要是不小心中毒了,肯定會找自己研究室的成員,幫忙調制解藥啊。哥哥你就從來沒想過?”宋九月似笑非笑地看著葉奕深?!拔耶斎粵]有,我對魔牌,那是忠心耿耿,你以為你隨便說這些,陸深就會信?”葉奕深假裝鎮(zhèn)定反駁,如果不是他余光去看身旁的陸深,宋九月都要信以為真了。“哦,是嗎,哥哥,你也別激動,我就是隨便一說而已。我當然不會懷疑你對魔牌的真心啊。畢竟當初,你真心的連自己的親妹妹都想殺,這么大義滅親的舉動,魔牌沒給你頒個獎狀獎勵什么的嗎?”宋九月眨巴著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朝葉奕深發(fā)出了靈魂質問。這話,葉奕深沒法接。魔牌并沒有讓她殺宋九月,只讓他解決慕斯爵。他擅作主張,幸好有紅桃金在前面頂著,國王TWo那邊,才沒有把罪算在他頭上,不過因為被母親知道,他想要害死自己的親妹妹,葉奕深也不好過。母親從那天到現(xiàn)在,再也沒有聯(lián)系過他,一直都在冷暴力。葉奕深有時候就不明白,為什么同樣是母親的孩子,母親寧可疼愛那個一直跟著宋家的宋九月,也不親近自己的親生兒子。到底為什么,明明是雙胞胎,難道就因為葉家的重女輕男嗎?想到這里,葉奕深眼里閃過一道殺氣,看宋九月的眼神,也更加的兇狠。宋九月無所謂的聳聳肩,本來她今天來,目的就不是葉奕深?,F(xiàn)在喝了毒藥,就是魔牌的人,她很好奇,陸深接下來,要玩兒什么花樣。所以她并沒有再繼續(xù)挑釁葉奕深,搞心態(tài)這種事情,一次搞死,就沒啥意思了。陸深又不是傻子,葉奕深剛才說那話,已經自己暴露了自己,他們到底要不要狗咬狗,宋九月并不關心。吃過愉快的晚餐,三個人手里,就多了一份合同。那是以個人名義,跟魔牌簽約的生死合同。一旦加入魔牌,除了死,絕對不可能半路退出魔牌。對于這種反人類反社會的組織,有這種規(guī)定,慕斯爵夫妻倒是淡定地接受。楚云跟著慕斯爵調查魔牌那么久,對魔牌sharen不眨眼的事情也一清二楚,所以三個人看到第一項就是這個,并沒有任何異常。每個月,都要去魔牌總部一次??吹胶竺娴倪x項,宋九月眼里閃過一絲詫異。這魔牌向來神出鬼沒,那個四年一度的追夢夜,就是他們聚集各界大佬的手段之一。平時想要追查魔牌的人,都比登天還難。更別說去魔牌總部一次了。這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吧。要是每個月都可以去,那背著一包炸藥包,直接炸了不就為民除害了。宋九月正想眼神和慕斯爵溝通一下,發(fā)現(xiàn)狗男人已經直接把合同,朝陸深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