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別弄花她的臉?!扁嵉哪新?,在衛(wèi)生間門口響起。看到面前穿著慕南笙衣服的陌生女人,再看看門口的許云海,宋九月瞬間明了。“許云海,你可想清楚了,我可是慕斯爵的老婆?!彼尉旁吕淅涞亻_口,她試著用力,發(fā)現(xiàn)自己連站都沒有力氣,完全需要靠旁邊這個陌生女人扶著,她才不至于倒在地上。而且渾身躁動地厲害,她一說話,只覺得自己口腔都是熱氣。這個感覺,難道,是中藥了?宋九月心里大驚。她跟在老頭身邊這么久,對自己的身體情況,實在是太清楚了。而且因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她看不上,所以她身邊,根本就沒有這種解藥。看著宋九月那張紅彤彤的小臉,許云海更是得意。“寶貝,就是因為你是慕斯爵的老婆,所以我才會這么興奮啊?!痹S云海雙眼冒光。他這輩子,根本不可能超越慕斯爵,但是若是能夠給慕斯爵戴一頂綠帽子,那不就是變相,贏了慕斯爵嗎?這么想著,許云海更加的興奮,他從陌生女人那里接過宋九月,朝走廊盡頭的房間走去?!霸S云海,你瘋了嗎?樓下還在開慈善晚宴,你膽子就這么大?而且這里都是有監(jiān)控的?!北M頭舉辦慈善晚會的地方,是米雪家的高檔別墅,一進門,四周都是監(jiān)控。剛才她上二樓的時候,也在樓梯口和走廊,看到了監(jiān)控。然而許云海聽了,只是得意的笑了笑。所以,他敢這么光明正大的做壞事,是得到米家的默許了?難怪她上來之前,在二樓一個嘉賓都沒有看到。原本她還多了個心眼,用電話試探,不過沒想到,許云海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把慕南笙的電話拿到手?!澳象显趺礃恿??”她一邊詢問,一邊不動聲色的看向四周。眼下指望有人來救她,大概是不可能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自救。只是身體越來越燥熱,也完全沒有力氣,想要擺脫許云海,必須保持清醒。看著旁邊一個潔白的高檔花瓶,宋九月心里頓時有了主意?!澳愣甲陨黼y保了,還有心情關(guān)心別人?”許云海冷嘲道?!澳象鲜悄闩笥眩氵@么做,她該有多傷心啊?!彼尉旁鹿首黜槒牡呐浜?,整個人卻似乎更加無力,朝旁邊倒去。許云海不疑有他,只覺得宋九月軟弱無力的樣子十分銷魂,得意道:“我本來就不喜歡那個草包,不過就是看著她好騙而已。你一會兒要是乖乖的,我定能讓你快活似……”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覺得手里一空。原來是宋九月拼盡全力,朝旁邊的花瓶撞了過去。只聽見啪的一聲,花瓶碎在地上,宋九月也沒有猶豫,直接拿起花瓶碎片,使勁兒握住。伴隨著一股血腥味,手心傳來的疼痛,讓宋九月瞬間清醒了不少。她干凈利落地起身,一把用帶血的碎片,放在了許云海的脖子上?!笆钦l指使你這么做的?慕南笙呢?”冰冷的聲音,從宋九月嘴里傳出,恍如地獄爬出來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