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宏志微皺眉頭。
順勢看向旁邊的文華,不過良久后,袁宏志卻微微搖頭。
“屬下只是知道,她……她是花樓的女子,其他的就不清楚了?!?/p>
花樓有他們的股份,里面來過什么樣的人,袁宏志絕對是清楚的。
只是目前不了解的問題是,為什么陳思梵要將花樓里的女子帶來戒律院。
“花樓女子?”
陳思梵冷笑道。
文華的經(jīng)歷,不都是他們造成的,如果不是袁宏志在趙括的屬下喪心病狂,又怎么會出現(xiàn)這樣的事情。
“此人便是文員外的女兒?!?/p>
“什么!文員外……”
袁宏志駭然失色。
再次仔細的打量起來,可不是跟文員外長得很像。
“你……你怎么會是文員外的女兒?”
“狗賊!你沒有想到吧,文家還有人躲掉毒手?!?/p>
文華狠狠的說道。
如果不是她有意隱瞞身份的話,怕是早就死在他們的手里了。
更不要說是等到今天,可以為他們文家伸冤了。
“袁宏志!你還有什么話說?!?/p>
古賀憤然道。
在汶水期間,早就已經(jīng)知道他們黨羽作惡多端。
不過陳思梵沒有出現(xiàn)的時候,誰都不敢與他們?yōu)閿?,如此才給他們囂張的機會。
“混賬東西!趙括的黨羽,當真是好事多為。”
“不不不!大人明鑒,我……我都是被頗無奈,文家的事情都是趙括干的。”
袁宏志連忙求饒。
以為沒有證據(jù),他們就不會對自己動手。
誰曾想到,居然出現(xiàn)個文家的余孽,導(dǎo)致他們都被算計在內(nèi)了。
“呵?聽你的意思,好像跟你沒有任何關(guān)系對吧?!?/p>
陳思梵搖頭苦笑。
誰都會說無辜,但袁宏志卻絕對不是無辜的。
“我……”
袁宏志無語了。
回頭看看文華惡毒的目光,肯定不是他能夠輕易躲避過去的。
“大人,我看就直接去帶人好了。”
古賀提議道。
倘若是給他們機會的話,沒準就會被他們趁機躲避過去,那時候就更加不好處理了。
“不!先不要著急?!?/p>
“陳公!”
文華著急道。
以為陳思梵會為了文家出頭,沒想到關(guān)鍵的時候,他竟然制止了古賀。
“稍安勿躁,趙括必然要正法,不過我們不可以莽撞?!?/p>
陳思梵點頭道。
趙括始終還是王府的世子,倘若是輕易可以對付的話,那就不是王府的人了。
何況事情已經(jīng)是三年前了,現(xiàn)在拿不到半點的證據(jù),怎么能夠明火執(zhí)仗的去帶人。
“該死!大人,那趙括無比狡猾,我們不能夠姑息養(yǎng)奸?!?/p>
“不錯,但你我又以什么名義去對付他?!?/p>
聞言,古賀瞬間就無語了,的確就像是陳思梵說的那樣。
趙括再不濟,但終究還是王府的世子,沒有任何的證據(jù)就去,肯定會被他們惡人先告狀。
“袁宏志!現(xiàn)在是你將功補過的機會,還不快招認,當初你們是怎么對付文家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