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xiàng)成宇拍了一下手,指著炎景熙說道:“就是這樣的?!?/p>
他太專注于炎景熙的分析,以至于,忽略了炎景熙說的恩慧,而不是蒲恩。
“問題是,就算我們知道幕后的兇手是艾利的姐姐,現(xiàn)在誰都不知道艾利的姐姐長什么樣?”蒲恩慧提出自己的疑問。
“艾利的姐姐為了保證萬無一失,肯定會在周圍監(jiān)視著,酒店的監(jiān)控或許可以看到可疑的人?!毖拙拔踅ㄗh的說道。
“我知道該怎么做了?!表?xiàng)成宇回道,立馬打電話給他的同事,索要酒店的錄像。
炎景熙下午辦了張姨捐獻(xiàn)遺體的相關(guān)手續(xù)。
因?yàn)槭窍奶?,尸體不能留太長時(shí)間。
傍晚的時(shí)候,就有相關(guān)人員領(lǐng)走了張姨。
按照陸寧的風(fēng)俗,人死后,需要守靈,火燒,入葬。
張姨沒有親人,又不需要火花,炎景熙去買了牌位,放在孤兒院里,給張姨守靈。
張姨這一輩子就守著這個(gè)孤兒院了,所以死后,牌位放在孤兒院,也是張姨的心愿了吧。
炎景熙在以前張姨教書的地方擺了一個(gè)靈堂,牌位放上去,買了水果,披麻戴孝,跪在地上,買了很多的紙錢,給張姨送行。
陸佑冉看到新聞,知道張姨出事了,他擔(dān)心炎景熙,立馬開車,來到孤兒院。
門里面,炎景熙靜靜地跪在地上,比第一次見面的時(shí)候消瘦了很多,下巴都尖尖的了,紙錢燃燒的火光,印染了她的臉頰,沉靜的,好像一個(gè)雕塑。
陸佑冉情不自禁的走進(jìn)去,先給張姨燒了一只香,轉(zhuǎn)身,對著炎景熙鞠躬。
炎景熙頷首,正眼都沒有看他一眼。
陸佑冉的眼眸微微顫動著,極力的掩飾自己不平靜的情緒。
那天從寧海回來后,他們就沒有見過面。
她不來找他,他也沒臉見她。
陸沐擎把他的行程提前了。
明天,他就走了。
有千言萬語想跟炎景熙說,卻堵在了喉間。
陸佑冉站著,有五分鐘,理好了頭緒,對著炎景熙說道:“聽說是陸沐擎的母親推張姨下樓的?”
炎景熙抬頭,琥珀色的眼眸看著陸佑冉,幾分飄渺,幾分淡定,讓人捉摸不定,又似乎小心思被她全部都看穿。
炎景熙淡淡的說道:“他的母親,也是你的奶奶吧?!?/p>
陸佑冉心虛,蹲下,平視著炎景熙,柔聲說道:“只要你一句話,我可以放棄一切跟你走,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我們遠(yuǎn)離這里的紛爭,去新的地方,平靜的生活,我會用我的一輩子對你好的。”
“你很偏執(zhí)?!毖拙拔跖袛嘈缘恼f道。
“或許吧,愛了,就不想輕易放棄,會偏激,會沒有理智,會執(zhí)著。”陸佑冉實(shí)話實(shí)說道,目光繾綣的看著炎景熙。
炎景熙扯了扯嘴角,說道:“我也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