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寧兒義憤填膺地替好友出頭,“大家可都看著呢,安雅的臉被你害得毀容了。”何棋落笑出聲:“兩位小姐冤枉人的手段是不是有點LOW?”“我們坐這邊,靶心在那邊,你們來給我解釋解釋,飛鏢突然射向這邊,是什么原理?”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嗎?景珂覺得何棋落說得有道理,“周小姐,你不會是故意的吧?”周安雅局促不安地捂著臉頰,“受傷的人明明是我,為什么你們都將矛頭指向我?”賀凌云看向自己的女友,“寧兒,剛剛到底怎么回事?”趙寧兒故意裝傻,“可能是安雅手滑吧,剛剛的事情就是意外?!焙纹迓湫Φ靡荒樐腿藢の?,“七爺,這件事你怎么看?”何棋落明顯維護姜印的態(tài)度讓白宴辰心里生出一絲不快。“何少與這位小姐是什么關(guān)系?”何棋落反問:“這話怎么講?”白宴辰悠然自得地晃晃杯中的酒液,“你們的關(guān)系,涉及我對這件事的處理結(jié)果。畢竟女生之間的小矛盾,咱們男人不好干涉太多?!毖韵轮夂苊黠@。如果何棋落偏要為姜印出這個頭,他也不會不給對方面子。前提是,你愿意為了這個女人向我討人情。何棋落單手搭在姜印的肩膀上,“小印是我非常重要的一個朋友,重要到什么地步呢?”何棋落認真想一想,“重要到,可以為她付出我的命。”姜?。骸?.....”這何棋落,火上澆油的本事愈發(fā)的爐火純青。所以說,世上只有男人才了解男人。當何棋落說出這句話時,敏銳的從白宴辰眼底捕捉到嫉妒的目光。“這樣的關(guān)系,不知值不值七爺?shù)囊粋€公道?!卑籽绯矫娉了扑?,看不出喜怒,心底已經(jīng)被憤怒填滿。周安雅察覺出氣氛不對,眼底流出兩行清淚?!捌郀?,請你信我,我發(fā)誓不是故意的?!壁w寧兒也替周安雅求情:“一場誤會,沒必要鬧得太難看。何況安雅已經(jīng)受傷了,你們還想要她怎么樣?”趙寧兒與周安雅是塑料姐妹。她不是真心偏幫周安雅,只是想趁機給姜印難堪。屋內(nèi)的氣氛依舊詭異。趙寧兒向賀凌云投去求助的目光,“凌云,你倒是幫我說說話啊?!辟R凌云皮笑肉不笑著打圓場?!凹热皇钦`會,不如大家各讓一步。如果何少還不滿意,我替兩位女士向姜小姐賠個不是?!辈皇琴R凌云故意和稀泥,而是他根本沒把何棋落和來歷不明的姜印放在眼中。在京市,人脈也是有階級的。何棋落這樣步步緊逼,分明是在挑戰(zhàn)他們尊嚴的底線。氣氛忽然變得緊張。轉(zhuǎn)著筆花的姜印輕笑一聲,“棋落,差不多得了吧。”并非她寬宏大量,而是周安雅那不成熟的小伎倆,已經(jīng)讓她淪為人前笑柄。至于飛鏢偷襲這筆賬,不急,她有的是機會慢慢算。姜印不予追究的態(tài)度,讓景珂生出了一絲好感。今天的局是他張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