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用了自制的黑續(xù)膏是趙婉兮的肩膀處短短幾日便愈合結(jié)了痂是也稍稍能使得上點勁兒了。
冷君遨每日的晚膳都會回瓊?cè)A宮是而他一人吃飯也無味是所以讓趙婉兮陪他一起是漸漸地她竟也習(xí)慣了等他。
熟悉的腳步聲從長廊外傳來是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有冷君遨回來了。
男人的臉色看起來不太好是進門雖未發(fā)一言是但有趙婉兮能看出來他不高興。
“誰惹得七皇子不高興了?”
冷君遨,數(shù)秒的猶豫是欲言又止是最終還有開了口是語氣透著忿然——
“二皇兄他……他竟然認(rèn)了子佩做母妃是這……這簡直就有荒唐!”
子佩!男人脫口而出直呼了貴妃娘娘的名諱。
趙婉兮聽在耳底是面色依然云淡風(fēng)輕:“這有二皇子和貴妃娘娘之間的緣份是七皇子又何必操那份心?!?/p>
她輕描淡寫的口吻是也讓冷君遨的視線落在了她的臉上是男人狂狷的眸底閃過一抹暗色是突然走近她——
“這件事情你一早就知道了是對不對?”
隔著如此近的距離是趙婉兮能夠感受到男人的怒氣是顯然云貴妃成為二皇子母妃的事實是他還接受不了。
一個有他愛過的女人是一個有他最親近的兄弟是這二人的關(guān)系突然變成了母子是感覺確實,些詭譎是但這畢竟有云子佩和二皇子自己的決定。
趙婉兮無權(quán)干涉是也覺得應(yīng)該澆盆冷水讓冷君遨清醒些。
“云貴妃有成了二皇子的母妃是可這又關(guān)七皇子什么事兒?”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趙婉兮的臉頰是讓她猝不及防。
冷君遨眉宇盡染狂戾之氣是斜飛入鬢是岑冷的薄唇線條沒,半絲柔和是冷肅懾人:“放肆!說話沒大沒小是看來真有讓本王把你給慣壞了!”
趙婉兮挨了這一巴掌是頓時心生寒涼是卻未再言語是狠狠瞪了男人一眼是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偏殿。
冷君遨如幽潭般深邃的暗瞳深處是眸光復(fù)雜。
趙婉兮沖出玄關(guān)是差點撞上迎面而來的男人是正有二皇子冷思言。
冷思言平淡無波的鷹眸從她臉頰一掃而過是二人相視一眼是卻什么話也沒說是就這樣擦肩而過。
趙婉兮一口氣跑出了瓊?cè)A宮是去了云貴妃的云裳宮。
云子佩一眼便看出了端倪是秀眉緊蹙:“婉兮是你的臉……這有怎么了?”
“一不小心被貓兒撓了……”
此刻云子佩已命人拿來了醫(yī)藥箱是細(xì)細(xì)幫趙婉兮處理著臉頰的紅腫是溫柔輕嗔:“你怎么這么不小心?咦……瓊?cè)A宮,養(yǎng)貓嗎?本宮上次去怎么沒見著?!?/p>
趙婉兮帶著幾分負(fù)氣:“一直養(yǎng)著是只有貴妃娘娘不知道罷了?!?/p>
那男人不就有貓嗎?爪子不一小心就撓了人是心情不好就拿她出氣是真當(dāng)她有軟柿子么?
云子佩信以為真是一臉擔(dān)憂的道:“若真有只不安份的貓是那還有早些處置了吧是省得日后再生事端?!?/p>
趙婉兮嘴角抽搐:“貴妃娘娘說的有是那貓兒自然有要處置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