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容顏目光關(guān)注地審視林修晨,“你是薄年的朋友?”林修晨忙道,“確切來說......我是總裁的助理?!彼刹桓乙耘笥训纳矸葑跃?。容顏嗯了聲,“肖凜死了嗎?”她眼神里炙熱的期待,分明是希望得到肯定答案,林修晨特別想告訴她,是,肖凜死了,死的時候碎尸萬段?!叭菪〗?,肖凜和他的下屬全部被我們制服,總裁留著他一條狗命,大概希望你親自找到他,徹底出一口氣?!比蓊佈鄣组W過一股濃郁的殺氣,她疲憊的嘴角輕輕一樣,“我要......撕了他的皮?!绷中蕹勘凰难凵窈驼Z氣,震驚的不寒而栗。這邊。陸恩熙換了衣服,和司薄年一起,一心二用的吃了早飯?!拔蚁肟纯慈蓊仯F(xiàn)在精神狀態(tài)這么差,最需要關(guān)心?!彼颈∧隂]隱瞞,如實道,“我給她打過電話,暫時安撫過,等路易斯來了以后,先給她做個精神評估,有了初步了解之后,咱們聽聽他的意見再去?!标懚魑醴旁谠绮桶抗鈭远?,帶著一絲質(zhì)問,“司薄年,你不覺得自己太自私了嗎?我知道你不見她是為了避嫌,怕我生氣,但容顏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你不至于避嫌避得連看都不愿意看吧?”司薄年道,“不止避嫌,還有容顏的精神現(xiàn)狀,不適合太激動,她看到我,一定會失控。到時沒有專業(yè)的心理醫(yī)生疏導(dǎo),只怕弄巧成拙,對她以后的康復(fù)不利。路易斯說過,長期受到精神傷害的人,對初次接觸的人很容易產(chǎn)生信任和依賴,如果這個人貿(mào)然離開,在病人心里又是一種傷害,我不見她,是為她好,畢竟我不可能陪伴她太久。”他解釋的有條有理,陸恩熙接受了,也更加心痛了,“這樣的話,那就只能等等路易斯......該死的肖凜,我去弄死他!不對,弄死肖凜這事兒,得交給容顏去做,讓她親手剁碎丫個禽獸!”半個小時后。司薄年帶陸恩熙來到肖凜所在地,里約一家私人醫(yī)院。肖凜雙腿中彈,為了避免他死于破傷風(fēng),醫(yī)生已經(jīng)替他取出了子彈。此時的他,雙手被拷在鐵架上,打著綁帶的雙腿,固定在床上,腳踝上是厚重的繩索,整個人呈現(xiàn)十字狀。陸恩熙抄起提前準(zhǔn)備好的皮鞭,一步上前,在肖凜的胸膛上“嘩嘩”就是兩鞭子。她用盡了手里的力氣,就算隔著一層淡薄的被子,也足以將肖凜抽的皮開肉綻。肖凜臉上掛著邪獰陰狠的怪笑,“小熙熙,當(dāng)著司薄年的面玩兒這么刺激的游戲,你好野哦?!眹W!陸恩熙再次舉起皮鞭,又是狠狠一抽。一道血痕從被子下面溢出來,將白色的被子浸染。陸恩熙憋著一股怒氣,啪地丟掉皮鞭,“肖凜,落在我們手里,你的好日子還有很多。放心,我們不會殺了你,留著你,慢慢折磨。終有一天,你得像個狗一樣跪在地上求饒,求死?!彼麑ν佔龅氖拢芸?,將一樣一樣做在他身上!肖凜調(diào)整因刺痛而凌亂的呼吸,嘴角一勾,血跡滑出來,他歪頭看著司薄,似笑非笑,“不愧是我的好弟弟,最后關(guān)頭居然沒舍得殺我。司薄年,你明知道我穿著防彈衣,為什么還朝我胸口開槍?舍不得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