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欺負到我頭上,我絕不忍氣吞聲?!彼颈∧炅私怅懚魑醯钠?,強行逆著她的意思反而適得其反,“好,你想怎么辦?”陸恩熙在司薄年家的客廳掃視一圈,沒想到合適的東西,然后自顧自走去書房,很快,拎了個東西出來,“借用一下?!彼颈∧晏羝鹈碱^,“會用嗎?”“你教我!”“好?!标懚魑跏种?,是一把司薄年放在抽屜里的左輪,子彈滿匣,掂在手里頗有一些分量,瓦亮的金屬熠熠閃光,獨屬于兵器的魅力和危險氣息,令人血液興奮的加速流淌。陸恩熙只知道司薄年有這種東西,今天卻是第一次親手摸到。不得不說,她興奮的有些上頭。子彈還沒上膛,黑洞洞的槍口對著門的方向,陸恩熙閉上一只眼比了比,“難怪男人鋌而走險也要擁有一把,果然......”司薄年站在陸恩熙身后,端起她的手臂,用自己的掌心作為支撐,拖住她手肘的位置,雙腿開叉比肩膀稍微寬一些,“陸律師,堅持住你的立場,別忘了在國內(nèi)持槍違法?!标懚魑跣χb傻,“聽不到你在說什么,我耳朵不好使了。”“是嗎?”司薄年突然低頭,溫熱的嘴唇啄了啄她的耳垂,微電流傳遞在細細的血脈之間,激得懷中女人一陣戰(zhàn)栗。司薄年挑逗道,“我看你耳朵好使的很?!标懚魑醣凰臏喩戆l(fā)癢,用力頂撞他的胸口,兇道,“別廢話!趕緊教我怎么用?!彼颈∧陮櫺Φ溃白衩?。”這邊。“什么?失敗了??”司鳴手中握著高爾夫球桿,面朝夕陽的方向,猛然聽到楊濤的聲音,球桿揮了個空,沒能打中底座上的小白球。他猛然回頭,雙目狠厲地盯著楊濤,“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成,接下來你還想翻身?做夢?!薄安皇恰?.....我真的盡力了鳴爺,我找的可是黑市上最厲害的殺手,常年排在榜單第一,只要他出手,絕對沒人能躲過!鳴爺您相信我,沒人比我更希望陸恩熙死!可是......可是......”楊濤氣惱地低下頭,咬牙錘了一拳大腿。司鳴手撐著球桿,冷然看著緩緩往下墜落的夕陽,面上沒有半分人情味,“說這么廢話,也改變不了失敗的事實?!碧茲灾@次的失敗埋下了禍根,盡量找補地解釋道,“鳴爺......這次失敗有特殊原因,就在殺手快要得手的一秒鐘,有個人突然沖過來,攔截了匕首,還把人兩只手的骨頭都擰斷了?!薄罢l?”“聽說......聽說是司少,他當初突然沖過去,像一陣風似的,快得根本看不清?!彼绝Q冷笑,“楊濤,失敗就是失敗,編理由也靠譜一點!司薄年殘廢了兩年多,他就是個坐在輪椅上的廢物,他怎么可能跑起來!”“可是......林修晨當時就在旁邊,現(xiàn)場那么多人,沒一個敢拍照,前后不到一分鐘,人員被清退出去,這么快的速度,這么絕對的做事方法,不是司少,還有誰?”哐當!司鳴手中的球桿,應聲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