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刺痛折磨太久,久違的甘霖讓他驀然松弛不少。陸恩熙沒多想,她只希望幫司薄年少些痛苦,這是她能想到的最快捷的方法,也是自己僅有的方法。大概過了五分鐘,也許更久一些,陸恩熙松開他的唇,兩人的呼吸都急促的加快著。司薄年凝視她微微發(fā)紅的臉,“你......剛才是什么意思?”陸恩熙道,“什么什么意思?”司薄年身上的痛還在,只是奇跡般不像最初那么刺骨,他頭皮發(fā)麻的問道,“照片,還有這個吻?!标懚魑醯溃芭?,沒什么......就是幫你止疼?!彼颈∧旰鋈环词峙跗鹚哪?,唇蓋了下去!在她暈頭轉(zhuǎn)向的時候,他錯開一線距離道,“藥效還不夠!”許久,兩人從意亂情迷中蘇醒。陸恩熙簡直懷疑司薄年的痛是假裝的,不然他怎么還有心情撩撥她?!司薄你饕餮的很滿足,手按在腿上,心猛的一縮!他......感覺到了什么?手掌放在腿上的一瞬間,他似乎模模糊糊感覺到了有東西壓在腿上,這種感覺已經(jīng)久違了兩年,他幾乎不敢相信,又在腿上加了點力道。沒錯,非常輕的感覺,但他肯定那個感覺不是幻覺,不是錯覺。他抓起陸恩熙的手,讓大腿上一拍,“摸摸我。”陸恩熙撐了撐眼睛,“什么?”司薄年顧自抓住她的手,在腿上來回摩挲。他穿著單層的長褲,她掌心的溫度穿透了褲子的布料,細細的、輕輕的,緩慢往他皮膚上滲透?!澳阌兄X了?”陸恩熙雙手按在他腿上,一邊摩擦,注意他的表情變化。司薄年道,“一點點。”陸恩熙喜出望外的喊,“藤老!麻煩您過來一趟!”十分鐘后,滕夢梅順了順雪白的胡須,看著司薄年扎了幾十根銀針的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功夫不負(fù)有心人啊!一年多,終于有了一點點成效,司少......你這雙腿,看來是可以保住了!”......醫(yī)院。賈宴清站在喬菲病床前,看怪物般盯著她尚未恢復(fù)血色的臉,“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喬菲小小一只,纖瘦的身體陷在被子里,只露出小臉兒和雙手,一只手臂在掛吊水,“我說很清楚,賈少聽不明白?”賈宴清煩躁的蹭了一把鼻梁,彎腰,雙手撐著床尾,幾乎自嘲的道,“老子公開跟你告白,你不答應(yīng)?你踏馬不答應(yīng)老子?”喬菲冷笑,老子?這就是賈宴清求婚示愛的態(tài)度?她若是真的嫁給他,余生還有一天的好日子可過?“賈少,孩子是我的,我能撫養(yǎng)他長大,什么年代了,誰說懷孕就得結(jié)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