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俏嚇得立即站起身,故作淡定的往洗手間走,心里祈禱。但愿別被裴美媛的人發(fā)現(xiàn)!剛進洗手間,忽然,她感覺手腕被人一拉,緊接著,她被拉入了一個隔間,門反鎖上。而她,被抵在冰冷的大理石墻壁。戰(zhàn)懿站在她跟前,一手搭在她身側(cè)的墻壁出,身體朝著她前傾:“江俏,我上次給你的教訓還不夠?”低沉的聲音彌漫出濃烈的威壓。江俏想到了上次,他在她身上種了一堆的草苺,害得她穿了好幾天的高領衣服。而這里是洗手間,隨時可能有人來,要是他亂來的話......她連忙解釋:“路邊撞上的,他給了我入場門票,本來來了就打算走,但餐廳規(guī)定,必須兩人同時離開?!薄八阅憔秃退策M晚餐?是點了相濡以沫?還是天長地久?”戰(zhàn)懿一瞬不瞬的盯著她,想到這些,他眼中的霸道就近乎將她吞滅。江俏被他周身的威壓籠罩著,狹窄的空間逼得她近乎喘不過氣。意識到自己被他壓制得死死的,她索性說:“那你呢?你和東方婉安點了什么?”“我和她只是裝情侶保護你,難不成你和許酒也是在裝情侶?嗯?”戰(zhàn)懿問話間,身體朝著她傾了傾,昂藏的身軀近乎將她籠罩。江俏抬眸就是他的喉結(jié)、后背又是冰涼的墻壁,毫無可退。而且他的話,還問得她格外心虛。戰(zhàn)懿的確是為了保護她,而她僅僅是為了過來查崗......這時,她注意到了戰(zhàn)懿手臂上的冰冷僵硬。仔細一看,就見他的白襯衫下,有圓筒狀的鋼鐵裹著他的手臂,將他的手臂包裹。她忽然眼皮都跳了跳。這男人潔癖那么厲害?竟然用鋼鐵進行了防護,杜絕和東方婉安的親密的接觸?而她......忽然心里的愧疚又情不自禁的加重了些。戰(zhàn)懿見她沒有說話,反倒以為她是心虛。他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視著他問:“江俏,實話告訴我,你是不是喜歡他?想和他在一起?”江俏連忙搖頭,“當然不是,今天的事情真的只是巧合而已,我花200萬從他手上買了門票,沒想到必須要兩個人才能進來?!毕氲剿麨榱怂笆厣砣缬瘛?,她難得的解釋了一長段,凝視著他道:“況且我怎么可能會喜歡他一個強犯?你總讓我胡思亂想,你自己也能不能別胡思亂想?”“你們有過,他碰過你,你接納過他?!睉?zhàn)懿忽然揚出這么一句話,而且話語里沒有任何嫌棄,反倒卷雜著明顯的醋意。江俏眉心蹙了蹙,戰(zhàn)懿這是吃醋了?和一個強1奸犯比?別的男人如果知道她和許酒睡了,恐怕只會嫌棄無比,棄如舊履,戰(zhàn)懿竟然還在這兒吃醋計較?看到他手臂上特別定制的鋼鐵,她心底都是異樣。這是一個真正不嫌棄她、并且愛她的男人?,F(xiàn)在感覺什么解釋都很多余。既然他說她拒絕他,那她......江俏忽然主動勾住他的脖頸,踮起腳尖,倏地吻住他的唇!戰(zhàn)懿脊背微微僵了僵,近乎沒有反應過來??蛇@次的江俏格外主動,還格外霸道的吻他,身體也主動抱著他、靠近他。在將他吻得近乎窒息時,她才松開他,一雙明艷的眸子凝視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