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想看看江寧雪到底還能裝多久!思索間,忽然,一聲怒吼傳來:“江俏,你還我外孫的命!我打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賤人養(yǎng)女!”江俏回神間,就見是徐老夫婦走過來,徐至誠、韓佩蘭,徐慧茹的父母,江燃的外公外婆。他們當(dāng)年就生下徐慧茹一個女兒,所以對徐慧茹的子女都十分疼愛有加,偌大的家產(chǎn)也等著給江寧雪、江燃繼承。今天一聽說江燃出事,兩個在外國旅游的老人剛回來,便迫不及待的趕來醫(yī)院。此刻,韓佩蘭揮著手里的拐杖,朝著江俏重重打來。江俏剛回神,有些猝不及防。眼看著拐杖就要打在她身上,忽然,一只大手倏地抓住了拐杖。緊接著,江俏也被攬入了一個寬厚堅硬的懷抱。她抬眸間,就看到戰(zhàn)懿那張俊美絕倫的臉,面覆冰霜,周身透著駭人的霜寒。不過他臉上帶著一個偌大的漆黑墨鏡,只露出半張臉,只能看出那冷峻的下巴。韓佩蘭沒認(rèn)出他,憤怒的拽了拽拐杖道:“你哪兒來的?快放開!我教訓(xùn)我外孫女,還輪不到你管!”“我保護我的女人,也與你無關(guān)?!睉?zhàn)懿揚出沉厚的話,將她的拐杖硬生生壓了下去。韓佩蘭驚了驚,他的女人?江俏竟然是他的女人?她忽然想起了什么,生氣譏諷的盯著江俏道:“怪不得,怪不得寧雪說你在外面有野男人,死活不愿回家,如今看來竟然是真的!”“江俏,你真以為你有兩個臭錢就了不起?竟然真敢在外面養(yǎng)野男人!你知不知道你這丟的是整個江家的臉!”徐至誠也走了過來,憤怒的呵斥。戰(zhàn)懿眉心微擰,野男人?沒曾想他堂堂戰(zhàn)家總裁,竟然會有被人當(dāng)成是野男人的一天?還當(dāng)著他的面罵他的女人?戰(zhàn)懿抬起手,準(zhǔn)備摘下臉上的墨鏡。江俏卻拽住了他的手腕,淡漠迎上兩位老人的目光反問:“我正常交個男朋友就是丟江家的臉,那江寧雪一而再再而三和妹夫、和妹夫的保鏢在一起,又是什么?”清冷的話語揚出,兩位老人臉色都僵了僵。提起這些事他們就無比窩火憤怒。江寧雪出事時,他們正在游輪上旅游,那游輪開往神秘的島嶼,來回歷程兩個月,中途無法下游輪,必須等著返程。在他們心里,江寧雪一直是他們最疼愛、最欣賞的外孫女,卻怎么也沒想到鬧出那樣的事。昨晚趕回來后,他們第一時間給徐慧茹打電話,徐慧茹說了真相后,他們險些氣炸了。此刻怔了片刻后,韓佩蘭便怒不可遏的盯著江俏:“你還好意思提這事,江家把你從垃圾桶撿回來,讓你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可你不感恩戴德便罷了,還這么算計江家,算計寧雪!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搗鬼,江家和寧雪的名聲至于毀嗎?我活了一輩子,都沒見過你這樣的白眼狼!”又是一個罵她白眼狼的。江俏都免疫了,她紅唇勾起一抹絕冷的譏蔑?!凹热荒銈兌颊f我是白眼狼了,那我便是白眼狼,白眼狼最喜歡的便是目中無人!”揚出話后,她挽著戰(zhàn)懿的手腕,徑直從他們身邊擦肩就走。步伐又冷又颯、氣場冷傲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