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作死,是個醫(yī)者都得生氣!她圓溜溜的眼眸瞪著他,“活該!”“明知道自己傷得那么重,還在下雨天跑出來,你難道就沒想過,若是傷口感染了該怎么辦?”一邊說,她一邊抬手,幫顧墨寒掀開了鴉青色的外袍??蛇€不等她仔細(xì)查看,手腕就被男人輕易地扣住,略帶冰涼的溫度透過肌膚傳來,南晚煙抬眸看他。恰逢此時馬車剛好顛簸,她猝不及防撞進(jìn)他的懷里,熟悉的墨香縈繞在鼻尖,耳邊緊接著傳來男人低沉的悶哼。她心驚一剎,迅速坐穩(wěn)望著他,眼里有擔(dān)憂緊張閃過,“我弄疼你了?”顧墨寒輕擰的眉頭瞬間松開,笑彎了眉眼,卻把她往懷里一拽,將她拖到腿上坐著,整個人都摟緊了。他棱角分明的下頜緊貼住南晚煙的脖頸,好似呢喃輕語,又好似在撒嬌,“不疼?!薄爸皇菧叵丬浻裨趹?,我有些受不了。”雨聲漸漸,耳鬢廝磨,本就狹小的馬車?yán)?,氣溫陡然攀升了幾度。南晚煙的耳廓瞬間燙了,俏臉也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緋紅之色,卻又不敢用力推開他,生怕碰到他的傷口?!岸紓眠@么重了,你居然還有力氣耍流氓?”他低笑,嗓音有些沙啞,“那等我好了,我再耍流氓,嗯?”與她在一塊,欲念確實(shí)重,控制不住的想抱她想親她想做夫妻之事。他不避諱內(nèi)心渴望,時隔多年,他近日才吃上了一點(diǎn)葷,一個成年男子,一點(diǎn)哪里夠。何況,他本就饞得慌。南晚煙的眼神不自然,卻故作鎮(zhèn)定,“你的臉皮怎么這么厚,我可沒說允許你耍流氓,堂堂皇帝,卻沒有一點(diǎn)皇帝的樣子?!彼劾锏男σ飧?,深深地凝視著她,“在你面前,我本來就不是皇帝,我只是你的夫君,我們孩子的爹?!蹦贤頍燁D時語塞,竟感覺莫名的有點(diǎn)撩撥,俏臉上躁得慌。她年紀(jì)也不小了,雖已為人母,但正常的戀愛她根本沒試過,他突然間這么肉麻曖昧,她壓根無法招架,要是針鋒相對,她肯定毫不遜色,要論說情話,那……那她的確不是對手,就不跟在這個話題糾纏了,微微推開了他。“不管怎么說,今日你偷溜出來就是不對,回去以后給我好好躺著,沒有我的吩咐,絕對不準(zhǔn)再下床了!”顧墨寒聽后一臉委屈,狹長的鳳眸微微半瞇透出幾分吃味與不甘,將原本脫離他懷抱的南晚煙又拽了回來,薄唇輕抿開口道。“誰叫你身邊的桃花那么多,我吃醋了?!薄叭羰墙袢瘴也粊?,還不知道那秦逸然會對你做些什么?!薄巴頍?,你的心里,能不能就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