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聽說秦以寒為了一個女人把親外甥都送了進去,跟白家鬧翻了,頭上的傷也被白夫人砸的。那個女人就是現在廚房里的吧?秦以寒神色不變,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寒涼的眸子看著她,只是提醒:“安安,你管太多了?!卑舶采眢w僵住,猛地抬頭,不敢置信的瞪著他。雖說兩人現在還沒有名分,可她嫁進秦家不是已經心照不宣的事了嗎?明明上次他還帶自己去跟朋友吃飯!“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握緊拳問。秦以寒態(tài)度冷淡,似笑非笑看著她:“安安,我們說好的,你要是想反悔隨時可以走,我不強求?!睂ι夏腥松畈灰姷椎暮陧?,安安心里驀地一跳。是,他們說好的,她幫秦以寒擋家里的催婚,秦以寒給她當靠山,任她蹭資源。但他也明確說過,不會娶她。安安一顆心沉到谷底。廚房里蘇落并不知道外面兩人的對話,想著秦以寒應該不喜歡吃甜,就給他熬了小米粥,絆了個脆蘿卜小咸菜,趁著煮粥的功夫切好果盤端出去。一到客廳就察覺到氣氛不對,蘇落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低頭將果盤放在秦以寒面前的茶幾上?!澳銈兿瘸裕囫R上就好。”茶幾很低,還沒到秦以寒膝蓋,蘇落今天只簡單穿了件嫩黃色衛(wèi)衣,領口寬松,彎腰時胸口風景被男人一覽無余。秦以寒挑眉,毫不客氣順著衣領看進去,被肉粉胸衣包裹的兩團柔膩雪白,溝壑誘人,瞬間挑起他的火氣。在蘇落準備起身時,一只大掌按住了她的肩膀,又將她壓了下去。蘇落掙不開只好重新半蹲在地上,不明就里的抬頭看他,眼神詢問:“秦總?”“喂我。”秦以寒眼眸晦暗的盯著她,像著了火一般。蘇落眼皮一跳,他未婚妻可還在旁邊站著,這男人瘋了是不是?她下意識扭頭去看安安,果然對面女人俏臉鐵青,正目光不善的瞪著她。蘇落暗暗掙扎,干笑道:“要不還是讓安安小姐喂你吧,我還要去廚房煮粥......”安安聞言喜上眉梢,朝秦以寒蹭過去:“對啊以寒,她還要去廚房忙,要不我來喂你吧?”說著用簽子插一塊芒果,親昵的喂到秦以寒嘴邊。秦以寒幽涼的目光落在安安身上,看的她手心直冒冷汗,卻固執(zhí)的舉著不肯放棄。這一幕讓蘇落覺得無比刺眼,她再不顧忌猛地推開秦以寒,臉色蒼白的說:“抱歉,我去下洗手間。”然后落荒而逃。逃離客廳,蘇落站在洗手臺前往臉上撲了好幾捧冷水,抬頭看著鏡子里鬢發(fā)濕漉的女人,看到她眼中遮掩不住的狼狽。今天之前蘇落從來沒覺得跟秦以寒在一起有什么不對,她需要錢,而秦以寒恰好有錢,一拍即合,各取所需。可剛剛面對安安,她才陡然發(fā)現自己的處境有多難堪。一個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見不得光的晴人。每一個字眼都像刺一樣扎的她鮮血淋漓,更悲哀的是她連拒絕的資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