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葡暗自點贊,關(guān)鍵時刻他倆還挺有默契。她回過頭,沖朱憫財笑了笑,“朱老板,我說的吧,我朋友就是去上了個廁所而已,你真別著急,我們也不可能出什么意外?!敝鞈懾斈樕€是有些不好。但是想到白葡和秦昱楊的關(guān)系,考慮了下,硬是忍了忍。他不爽的瞪了眼陸兆和,隨后才看向白葡,說,“那你先等等,我喊人過來帶你,我自己還有點事,沒工夫招待你了?!彼剖菫榱俗C明他的話,他剛說完,手機就響了。朱憫財接了電話,對著那邊點頭哈腰,連賠了好幾句笑,又道了幾聲歉,說馬上就來。等掛了電話,見通知來接待白葡的人還沒到,他嘖了一聲,看了眼手表,有些不耐。白葡見狀,主動道,“朱老板,你要是真忙就先走吧,我們就在這等著,哪兒去不去?!敝鞈懾敶_實著急,聞言有些猶豫,“我們這真不能亂跑,逮到都要倒霉,你或者你這朋友要是還不守規(guī)矩,我保不住你們?!卑灼下犃?,趕緊保證,“不跑,我們連廁所都不去,有需要就憋著,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說著,朱憫財?shù)氖謾C又響了,像是那邊出了什么事,等著他去處理?!昂煤玫臋C器怎么會進水?你讓人先斷電,我馬上就到!”他對著話筒吼了一聲,頗有些焦頭爛額。再看看白葡,也沒心思再耽誤了,匆忙道,“那你們在這等幾分鐘,馬上我喊的人就到?!苯淮?,他抓著還在不斷來消息的手機,腳步加快就先走了。白葡等他的背影消失不見,這才轉(zhuǎn)頭看向陸兆和。她雙手抱胸,自上而下從他的腦袋看向兩條腿,又自下而上重新對上他的眼睛。她眼眸瞇著,冷哼了一聲。陸兆和單手插兜,淡然站在那兒任憑她審視,泰然自若的道,“干什么,眼睛不舒服還是喉嚨難受?”白葡抿抿唇,單刀直入道,“你剛才去哪兒了?”她眼神不由自主的變得犀利。陸兆和依舊平靜,“不是說了么,上廁所去了?!卑灼蠜]聽出半點心虛,不由一噎,她不信的道,“怎么可能?沒這么巧的事,你是不是偷偷離開去做了什么,剛剛那姓朱的電話那邊好像出了什么事,跟你有沒有關(guān)系?”陸兆和聽了,抬了抬眉,“有什么不可能,我是不會拉屎還是不會放屁?”白葡,“......”用詞要不要這么樸素。他還沒完,繼續(xù)反問道,“那邊出什么事又能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今天就是過來陪陪你,僅此而已。還是你覺得我是有其他目的,故意在試探我?”陸兆和說到這里,狹長的雙眸頓時瞇起來,用之前她如出一轍的審視目光,開始眼神鋒銳的看著她。白葡一口氣堵在胸口,白眼差點能反到天上去。他可真擅長反將一軍啊,三言兩語說的,還成了她居心不良了。反正她今天就跟定陸兆和了,就不信他真是那么單純的陪她過來??傊叩侥睦?,她跟到哪里。白葡打定了主意,鼓了鼓臉頰,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