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融洽的氣氛沒持續(xù)太久,不久后,有認(rèn)識傅庭謙的賓客笑容滿面的過來跟他打招呼攀談。
獨屬于他們兩人的空間被破壞,傅庭謙第一次感到,在商業(yè)圈中過于有名被太多人認(rèn)識也是一種困擾。
他暗搓搓的不愉著,臉都有些黑了,三言兩語就把人給打發(fā)走。
池念好笑的輕輕推了他手臂一下,“不是說好讓我陪著來參加,是讓更多人知道我就是傅太太么,別人主動過來,你怎么還不高興上了,來這里的目的不做數(shù)了?”
傅庭謙專注盯著她,“我們在談戀愛,他們這個時候過來,是多沒眼力勁?!?/p>
“那別人看到你,不搭理你不是代表著不尊重你么?”
別人熱情過來,他卻滿臉不快,縱然傅家的地位無需看別人臉色,可風(fēng)評還是很重要的。
放下果汁杯,池念看了眼四周,趁著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猝不及防偷偷湊過去親了下他的唇角。
像她這樣臉皮薄的,在這種場合里會親他實屬不多見。
傅庭謙微怔。
池念眨了下明亮清澈的眼,笑意盈盈道,“好了,我們又不缺單獨相處的時間,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戀愛回去以后再慢慢談,大庭廣眾下太膩膩歪歪太不照顧單身狗的心情了?!?/p>
傅庭謙眸底深處微暗。
他們不缺單獨相處的時間,以后的日子還長著么……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從池念跟他袒露心跡,除去陸祁bangjia她虞俏患了病,他跟她之間一切都太順利。
尤其從麻省回來以后,他們的感情跟他們的婚禮,過于美滿順利的不曾出過半點差池。
這樣的順利,反而令人感到不真實。
像南柯一夢。
傅庭謙伸手圈她入懷,高大的身軀覆下來,低頭耳鬢廝磨的道,“池念,倘若現(xiàn)在是在做夢,希望……我們永遠(yuǎn)都不會醒過來?!?/p>
他沒頭沒尾的話語,令她懵了一瞬。
正想開口說話,他又愉悅低笑,輕咬著她耳垂,意味深長著,“今晚回去,要不要再試點更新的花樣?比如蒙眼……”
不知后面他說了什么,池念膚色雪白晶瑩的臉蛋,登時像火燒過的晚霞,染上片片緋紅。
她難以啟齒的表情看他,“你真的是……變態(tài)?!?/p>
“用詞不對,這是情趣?!蹦腥说吐晭Φ耐伦郑皭廴酥g的情趣。”
“……”
她竟無言反駁。
有池念之前的那番勸說,之后再有人過來跟他們交際攀談,傅庭謙終是不再板著臉色,心情頗好的跟人談吐舉止有度,應(yīng)付貫了這種場面的他,優(yōu)雅從容而老練沉穩(wěn),也主動人介紹著她的身份。
再沒一會兒,剛有一波人離開,池念笑意盎然的扭頭看向身旁英俊出挑的男人,嘴唇微動,還沒來得及發(fā)出音節(jié),便凝見有一個人朝他們這里走來。
她唇邊的笑意就這么漸漸淡了下去。
換了一聲干凈衣服盛斯衍,在距離他們兩米處停下身姿,不帶情緒起伏瞥了眼池念后,對傅庭謙道,“換個地方,聊聊吧。”
他還真的找過來了,看來是真找傅庭謙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