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昏沉,守衛(wèi)森嚴(yán)的府宅陰氣沉沉的,連野貓竄過都繞道走。
咔!
咔咔——
密不透風(fēng)的墻面忽然抖動(dòng),緩緩出現(xiàn)了一扇能夠移動(dòng)的石門,打開出可供一人通過的口子,寧嶸華走了進(jìn)去。
墻后的空間別有洞天。
是一件密室。
密室內(nèi),擺滿了各種淫霏的刑具,四個(gè)姑娘蜷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女奴的左手被鐵鏈拴住,系在鐵床柱子上,另一只手又掙又拽,無(wú)論怎么都掙不脫。
“這是特殊的精鐵打造的,上面的鎖扣也是行軍專用,非常牢固,你除非把手腕砍斷了?!?/p>
寧嶸華笑著走過去。
女奴抬起頭,一雙極冷的眸子盯著他,儼然沒想到房間的后面還有一間密室,密室采用了特殊的材質(zhì)打造,無(wú)論她弄出多大的聲響,外面的人好像都聽不到。
“好漂亮的一雙眼睛。”
寧嶸華緩緩彎下腰,粗糲的指腹捏住她的下巴,撥開她臉頰上的亂發(fā),滿意的打量著這張臉:
“真漂亮?!?/p>
“七年前,我見到你的時(shí)候,你還滿臉是疤,性子怯懦的畏首畏尾,真是女大十八變啊,是吧?南宮洛?!?/p>
女奴……應(yīng)是易了容的南宮洛暴露身份,并不覺得意外,畢竟寧嶸華也不是蠢貨,謝二爺和鳳揚(yáng)突然過來搜查時(shí),他就應(yīng)該明白了一切。
“既然知道是我,還敢抓?”南宮洛看著他,“別忘了,靳王馬上要娶我,他喜歡我?!?/p>
他是鳳言靳手底下的人,看在鳳言靳的面上,他也不該抓她。
“我抓你了么?嗯?”寧嶸華瞇眼,“南宮洛,你自己易容偽裝,主動(dòng)送上門來,我在不知身份的情況下碰了你,我也是受害者,靳王能耐我何?”
相反,他要是不收下她的這份‘好意’,就是他的不識(shí)抬舉。
南宮洛看見他眼底的瘋狂。
“況且,你喜歡追求刺激,那我便陪著你,貫徹到底好了?!彼氖趾敛槐苤M的撫摸她的臉。
大掌往下抓住雪白嫩滑的脖子。
貪婪的再度往下。
“寧嶸華!你這樣的人活著,真是北凌的禍害?!?/p>
“我為北凌上陣殺敵時(shí),怎么沒人站出來指責(zé)我?”寧嶸華邪惡一笑,抓住她的裙擺直接撕開。
南宮洛蹬腿踹去,被他的大掌下壓按住。
他抓來一條銀色的絲帶,纏住她的手腕,南宮洛素手一翻,突然摸出了一支針劑捅進(jìn)寧嶸華的脖子里。
“唔!”
高大的身體狠狠一震,輕微的刺痛過后,傳來強(qiáng)烈的眩暈感。
針劑里裝的是麻醉藥。
寧嶸華虎軀如牛,硬生生的扛住,這才注意到她左手手腕上的一只并不起眼的鐲子:
“這是什么?”
他俯身抓向鐲子。
南宮洛一腳踹翻了他,搶走他袖中的鑰匙,趁著他身體麻痹的不便之際,迅速解開了手上的桎梏。
可很快寧嶸華就撲了過來。
雖然中了強(qiáng)效的麻醉藥,但他的體格格外健碩,除了力氣小了些,動(dòng)作遲鈍緩慢了些,但依舊能夠跟南宮洛抗衡。
二人翻滾在地上,打了起來。
南宮洛纏住寧嶸華,沖著那四個(gè)姑娘喊道:
“去找打開密室門的機(jī)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