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帆坐起來,向媽媽倒自己的苦水:“我之前好心好意帶班里那些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下同學(xué),參加宴會,結(jié)果她們在竟然在宴會上做出了丟人的事情,現(xiàn)在學(xué)校以為我是領(lǐng)頭人,還給了我一個留校察看的處分?!薄笆裁??”許媽媽蹦了起來,“她們做出的事情,與你有什么關(guān)系?”“就是啊,可是老師根本就不聽我解釋。還有那個夏安安,事情都是她搞出來的。”“夏安安也是你們班同學(xué)?”“對啊。她就是嫉妒我人緣好,見我總能給班里同學(xué)弄到邀請函,所以故意整我?!痹S媽媽臉青了。她的女兒多善良啊,無償給同學(xué)們提供邀請函,讓他們出來漲見識,哪兒錯了?學(xué)校這幫子不問青紅皂白的家伙,真當(dāng)他們許家是無名小卒嗎?生氣的許媽媽,把電話打給了許一帆的爸爸。言辭氣憤地讓他無論如何也得給女兒討回一個公道,最好讓學(xué)校把那個夏安安給開除了,好給自己寶貝女兒出一口惡氣。結(jié)果,半個小時后,許爸爸一臉難看地回來,沖著許一帆母女就罵開了:“你們是不是傻?那個夏安安是什么人,你們到底知不知道,就敢跟她對著干?”“什么人?。吭賲柡δ鼙鹊眠^我們許家嗎?我們可是......”許媽媽一臉高傲?!翱墒鞘裁矗课覀冊谙陌舶裁媲熬褪莻€屁!”許媽媽被他罵得不敢吱聲了?!跋陌舶彩橇枞占瘓F總裁凌南辰的未婚妻!你們以后要是想得罪人,先查清楚了對方的底細(xì)再得罪,鬧出來一屁股的官司,還得老子花時間給你們收拾!”說完,許濤摔門就出去了。許一帆一翻身撲到床上,大哭了起來:“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爸爸根本不會在意我,我在學(xué)校有沒有被欺負(fù),他根本就不在意!”許媽媽伸手拍著她的后背:“帆帆別哭了,聽你爸的意思,這個夏安安確實不是我們能得罪得起的。”不勸還好,她這一勸,許一帆更氣了。為什么?為什么連她最親的人都勸著她不要得罪夏安安?那個死女人,明明水性楊花,大家為什么都跟瞎了似的看不見?生氣的許一帆把媽媽趕出了房間,自己又滾到床上去哭去了。一邊哭一邊盤算著,到底怎么樣才能讓夏安安吃個虧!............“爺,娛樂城被有關(guān)部門查處被迫歇業(yè)!”“爺,我們的地下生意被查處!”“爺,我們進口的貨物被海關(guān)截了!”“爺,秦氏股票開始下跌,疑似有操盤手在惡意做空?!薄盃?.....”電話一個接著一個,個個都是壞消息。秦送默默聽著,他知道這是凌南辰的手筆,他那個人,即使展開商業(yè)打擊也追求一個合理合法。他原本就知道夏安安對他的重要性,但卻沒想到,他不過就是送了一輛車,凌南辰就已經(jīng)雷霆震怒了。只是還不夠!等到電話終于安靜下來后,秦送抬手捏了捏眉心,起身往外走:“小宋,跟我出去?!彼緳C小宋立刻一路小跑去了停車場。將車開到門口,秦送已經(jīng)帶著幾個保鏢走出來。舉步上車,直接去了辰園。在通往辰園的叉路口,小宋停下了車子,轉(zhuǎn)頭對坐在后面閉著眼睛的秦送說到:“爺,有人攔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