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他到京城辦事,偶然遇到了一位中醫(yī)大國手,那位大國手把脈之后就發(fā)現(xiàn)他少了一個腎臟,而且也告訴他其實是有辦法治好的,完全沒有必要摘除。
并且,他身上的隱疾依舊沒有徹底消除,然后給了他一個方子,讓他在復發(fā)的時候照方用藥。
果然,半年之后,他的病復發(fā)了,大國手開的藥吃了幾劑,馬上就見好了。
只是,穆成壓根沒有進行任何診斷,就能做出和那個大國手一樣的結(jié)論,這不由得他不驚嘆,不震撼。
不過,穆成竟然把腎臟說成腰子,這不是在罵人嘛!
當然,劉正新已經(jīng)沒有心思在意這些細節(jié)了,他捂著腰上的疤問道:“你……你怎么知道?”
“我還知道你正在服用某個藥方,這個藥方對你以前的癥狀適用,但是現(xiàn)在效果已經(jīng)沒有以前那么好了,因為你的病癥有了新變化了!”穆成淡淡地說道。
“什……什么變化?”劉正新的聲音有些打顫,他確實發(fā)現(xiàn),那位大國手的藥,效果沒有以前那么好了,他本來還在納悶,原來是自己的病有了新變化。
可是那位大國手已經(jīng)仙逝了,怎么辦呢?這小子不用把脈就能看出這么多東西,那是不是證明這病他能治呢?
“神……神醫(yī),您可一定要救我啊,剛才是我有眼無珠,沖撞了您,我向您賠罪,向您道歉,請您一定要救救我。”劉正新抓著穆成的手哀求道。
穆成推開劉正新的手,“哎呀,我可擔不起劉總的道歉啊,你的病我也治不了,我這樣年輕的中醫(yī),哪能相信??!”Vivo001();script>
劉正新腸子都要悔青了,就在這時,熊貿(mào)也端著酒杯過來找穆成敬酒了,他其實是得到服務員的稟報,才連忙過來為穆成解圍的。
他吩咐過服務員,要隨時關注著穆成那邊的情況,他是實在走不開,不然一定會全程作陪的。
只是沒想到,他剛過來,劉正新就已經(jīng)服軟了。
不過這樣也好,劉正新可是地產(chǎn)界的大佬,據(jù)說有著通天的背景,他也是不敢輕易得罪的。
“哎呀,你們在聊什么呢?那么熱鬧??!”熊貿(mào)笑呵呵地說道。
劉正新早就看出來穆成和熊貿(mào)的關系不一般,于是連忙找熊貿(mào)幫忙,“熊爺,你來得正好,我有眼不識泰山,開罪了穆神醫(yī),你得幫我說句好話??!”
熊貿(mào)其實對他們這邊的情況了如指掌,于是道:“穆先生并非心胸狹隘之人,但他比較討厭言而無信之人?!?/p>
劉正新臉色頓時難看到了極點,這不是要我履行吹過的牛逼,跟他姓嗎?
豈有此理!
見劉正新依舊沒有動靜,熊貿(mào)又湊到劉正新的耳邊,把穆成給自己治病的事說了出來。
劉正新頓時大驚,在他直觀的認知里,熊貿(mào)的病可是比他的嚴重多了,這樣的病穆成都能治,那自己的病他定然也能治啊。
本來他對穆成還是有所懷疑的,但現(xiàn)在已再無疑慮,他咬了咬牙,竟然直接跪了下去。
“穆先生,是我有眼無珠,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