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寧家大宗師都有不少,區(qū)區(qū)一個武道宗師...”
秦陽隨手一甩,一根筷子刺入他的大腿中。
“回答我的問題?!?/p>
寧立桓痛得嗷嗷大叫,不敢再狂,連忙說道:“我們打算吃掉許家,將所有的許家產(chǎn)業(yè)都變成我們寧家的?!?/p>
許天聰怒問道:“為什么要害我父母?”
寧立桓哆嗦道:“因為你父母不配合,我們沒想到你父母會那么警覺,竟然不聽許老家主的命令...”
秦陽眉頭微微一挑:“許同舟的命令?許同舟愿意讓你們吞了許家?”
寧立桓慌得不行:“我,我不知道,反正家里頭是這么說的...”
秦陽沉思了下,看來必須去許家走一遭了。
“你現(xiàn)在這跪著吧?!?/p>
秦陽對寧立桓淡淡說了一句,寧立桓倔強道:“我可是寧家的少...”
秦陽看了他一眼,寧立桓當(dāng)即嚇得不敢再說。
許天聰很想暴打?qū)幜⒒敢活D,他想到父母還在醫(yī)院重癥監(jiān)護室里躺著,心里就更加憤怒。
秦陽對臉色蒼白的餐廳經(jīng)理招了招手,對方小心翼翼地走過來。
“先,先生,您,您有什么吩咐?”
餐廳經(jīng)理也是嚇得不輕,這一個個的,非富即貴,他只是做個小生意,招惹不起。
秦陽說道:“麻煩你算一下餐廳的損失?!?/p>
餐廳經(jīng)理一驚,這是要賠償?shù)囊馑紗??他哪兒敢收?。?/p>
“不用了先生,都是一些小損失!”
秦陽笑著搖了搖頭:“該賠錢還是得賠錢,這年頭做生意的都不容易?!?/p>
餐廳經(jīng)理心中發(fā)苦,可是不敢犟嘴,只能去算一下,然后道:“您給個五百塊錢就行了...”
秦陽點頭,看向跪在地上的寧立桓,道:“五百萬,聽見沒有?趕緊給餐廳老板打款?!?/p>
餐廳經(jīng)理一臉懵逼,五,五百萬?他明明說的是五百塊啊!
寧立桓憋屈道:“明明是五百塊!你這是敲詐!”
秦陽淡淡道:“五百萬,趕緊打款,不然我就廢了你的四肢?!?/p>
寧立桓嚇得不行,他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不怕寧家的人。
五百萬,說多不多,說少不少,他還是能拿出來的。
餐廳經(jīng)理此刻已經(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五百萬...這都翻了多少倍了啊!
等轉(zhuǎn)賬信息到了,餐廳經(jīng)理心臟都要從喉嚨里跳出來了。
打發(fā)了餐廳經(jīng)理,站在門口的莫風(fēng)忽然正臉朝外,秦陽聽到他喊了一聲‘爺爺’。
而后,一個穿著青色素衣的老人跟莫風(fēng)一起走了進來。
秦陽看了過去,莫風(fēng)的爺爺驚奇不已,他連忙朝秦陽拱手道:“先生,又見面了!”
秦陽點了點頭:“看來我沒判斷錯,你孫子和你的真氣氣息相近?!?/p>
這老人,正是玄同草藥鋪的莫宗師,上個月他來天陽的時候,去了一趟玄同草藥鋪。
在那里,他遇到了被催眠的葉秋婉和許天昊,當(dāng)時在草藥鋪里跟莫青巖有過交手。
莫青巖嘆道:“想不到我孫子竟然沖撞了先生,我代他向您賠個不是,望先生能夠原諒他的冒失?!?/p>
說罷,這位宗師巔峰的高手,作揖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