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就在這時,王耀一個箭步上前,攔住正在拔氧氣的護(hù)士,道:“他還有救?!敝灰娡跻先?,一把扣住鄭平峰的脈搏,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點了點頭?!按_實還能救?!薄澳愀墒裁矗俊眳茄┛吹酵跻呐e動,俏臉止不住一寒:“病人已經(jīng)死了,你在這里胡說八道什么?”“就算他還有一絲氣息,但我們已經(jīng)束手無策,請你不要浪費時間,讓鄭先生跟病人做最后的道別。”她眼里迸出怒火,大聲呵斥道。王耀沒有理會吳雪,對著四周道:“有火罐嗎?”“火罐?”聽了王耀的話,在場的人面面相覷,對于這個名詞有些陌生。看到他們茫然的樣子,王耀接著說道:“就是中醫(yī)里面的火罐?!敝嗅t(yī)火罐?這下眾人聽明白王耀的意思,但是鄭平峰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瀕臨死亡,拿火罐干什么?給死人拔罐?“王先生,你要火罐干什么?”就連李茹也忍不住問道。“救他?!蓖跻?。吳雪聽后,嗤之以鼻,譏笑道:“這位先生,請你嚴(yán)肅一點,尊重鄭先生,也尊重一下我們。”“我們博愛醫(yī)院是世界級醫(yī)院尚且不能救活鄭少,你告訴用火罐救他,你開什么玩笑?”“火罐?難不成王先生是按摩技師不成?”病房里的醫(yī)護(hù)人員們都在不屑地看著王耀。在他們看來,王耀這是在嘩眾取寵。連鄭逸青也愣在原地,如果不是鄭平峰向他提起過王耀,他早就叫人把王耀轟出去了。倒是李茹,對王耀很信任,立刻跑去找火罐。“王先生,你對鄭家的幫助,我會記在心里,但是,小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行了?!编嵰萸嚯y過地說道。吳雪冷笑一聲:“這位王先生,請你不要在這里胡攪蠻纏?!蓖跻櫭?,看向吳雪問道:“救人性命,也是胡攪蠻纏?”吳雪眸帶冷色:“你若真能救人,我會敬你三分,可你為了加深自己在鄭先生心中的份量,在這里信口開河,我就不會讓你得逞?!薄叭硕妓懒?,還說能救?”“若是用銀針裝模作樣,還比較像,可是用火罐,真是搞笑?!薄耙驗樗粫y針啊,就用簡單的火罐唄?!崩锩鎺讉€醫(yī)生對著王耀一陣?yán)涑盁嶂S。港城很重視傳統(tǒng)玄學(xué),但又很輕視中醫(yī),沒人把王耀的話當(dāng)真。就連鄭逸青也覺得王耀是別有目的,討好自己?!巴跸壬?,你的心意我領(lǐng)了?!薄暗牵埐灰俅驍_小峰了?!编嵰萸嗄樕怀?,語氣凝重地說道?!班嵪壬揖揉嵠椒?,是看在我跟他的交情,而不是討好你們鄭家。”王耀哼了一聲,揮袖冷道:“我若是不想救他,你就是搬來金山銀山,也請不動我。”“呵呵,說得比唱的還要好聽,結(jié)果還不是投機(jī)的小人?!眳茄┠樕陷p蔑一笑:“救人?你拿什么救?”“拿火罐?!蓖跻吹嚼钊銡獯跤跖苓M(jìn)來,從他手里接過火罐,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