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恩皺著眉,疑惑不解地盯著他,“把沈淵叫過來幫忙照顧你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你的專職保姆,我也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也有自己的私生活?!?/p>
薄穆寒凜聲,神情十分的嚴(yán)肅,“沈淵是男的?!?/p>
林恩恩:“……”
說這樣的話,那就搞笑了。
林恩恩瞪了他一眼,“那你不是男的?”
薄穆寒卻區(qū)分開,“我和沈淵那不一樣?!?/p>
這話一出口,林恩恩秒懂。
薄穆寒指的是他是前夫,曾經(jīng)和她同住在一個屋檐下,可是那三年,他們見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再加上他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離婚了,既然已經(jīng)離婚,那他們就要劃分距離。
薄穆寒的邏輯,也是搞笑。
但她并不想和他起過多的爭執(zhí),便說:“既然你不想要沈淵來,那你把戚赫軒叫過來,或者是找一個女護(hù)工過來也可以。”
薄穆寒這也不同意,“戚赫軒最近有幾個學(xué)術(shù)講座,還有去外省,女護(hù)工的話……我這才多長時間?你不在的時間里,我可以讓沈淵給我送吃的過來,我能夠照顧好我自己?!?/p>
最后,薄穆寒顯得十分的篤定。
林恩恩淡淡地開腔,“那隨你吧?!?/p>
反正房間多的是,她給薄穆寒騰出一間房來便是。
到時候把薄穆寒給治好了,她倒是要看看,薄穆寒還怎么賴在她這兒不走!
……
沐萱和肖涵約了在逛街,一人手持一杯奶茶,正逛著,沐萱看到迎面走來的肆言。
肆言笑著跟她打招呼,“巧~”
巧?
沐萱卻不這樣認(rèn)為,不過人多,沐萱還是給了他幾分薄面,她輕輕一笑,不過笑意卻未達(dá)眼底。
那冷漠的眼神也是在朝著肆言示意。
肆言卻無視走過來,“你們這是準(zhǔn)備干嘛去?最近一個案子,好像我們是對立方。”
沐萱哼了哼聲,“那又怎樣?”
做他們這行的,案場如戰(zhàn)場,無論對方站著的是誰,哪怕是曾經(jīng)教導(dǎo)自己的恩師,他們也得對自己的授權(quán)人負(fù)責(zé)。
肆言接話很溫和,“那不是說我怎么樣,我不想跟你成為對立方,你怎么這么不懂我的意思?”
沐萱瞪他一眼,說:“我又不是你肚子里面的蛔蟲,我怎么能懂你的意思?要找個懂你意思的人,很簡單啊?!?/p>
聽到這番話,肆言是無奈的。
沐萱對他,總帶有這么大的火藥味。
肆言嘆了嘆口氣,“我不是這個意思。咱就是說,能不能換個人?”
“換誰來跟你成為對立方?是肖涵,還是恩恩?”
沐萱瞇眼。
肆言抿唇接話,“難道你們事務(wù)所就沒有其他人了嗎?”
“不是沒有其他人,而是我們要對授權(quán)人負(fù)責(zé),他們既然已經(jīng)找到了我,我答應(yīng)了他們,為什么是我這邊換人,而不是你自己退下去呢?”
沐萱把話說得很直接,在肆言這兒,案子對他重要,那這案子對她又何嘗不重要?
肆言當(dāng)即就接了她的話,“我們兩個可以同時退,我?guī)闳ヂ糜卧趺礃??”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