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
圍觀的人原本還在為太一宗的人擔(dān)心,一些心思活泛的人已經(jīng)在考慮,太一宗的人不能參加明日的比賽,自己能得到什么好處,就見蕭以沫以極為詭異的姿態(tài)出現(xiàn)在蕭華面前,還扣住了他的咽喉。
只要她一用力,蕭華今日就要交待在這里!
天玄閣里的人原本并沒有注意到門口的爭執(zhí),這樣的事情在這樣的地方再正常不過。
可是,當(dāng)爭執(zhí)上升到生死的程度,還是引起了大家的興趣。這年頭,看熱鬧不嫌事兒多?。?/p>
占書文和占風(fēng)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二樓床邊,正好看到了蕭以沫出去的那一幕。
“哎呀臥槽,要虧大了!”占風(fēng)一把抓住自己花白的頭發(fā),恨不得將頭發(fā)抓下來,來換時間倒退。
占書文對他的行為很不解:“老頭子,至于么!”
“你成天就知道睡覺,知道什么!”占風(fēng)狠狠白了他一眼,“你知道不知道,我們有個盤口,就是賭這個蕭以沫和陣道宗誰更厲害?!?/p>
“我知道那個,不是都買的陣道宗贏嗎?這小丫頭的陣法這么厲害,正好贏了那些人?!闭紩男Φ?。
“你知道什么!本來都是買的陣道宗的人贏,極少數(shù)買蕭以沫,但是今日早上來了一個人,買的都是蕭以沫贏。他一個人的賭注比那些人加起來都多?!闭硷L(fēng)痛哭,“完了完了,我的錢錢??!”
占書文看他那樣,沒再理他,反正這老頭子損失了一兩銀子都會哭上半天的。
他將目光落到蕭以沫身上,他很好奇,她會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將陣道宗的大弟子脖子捏斷。
陣道宗的人看到這一幕,比外人更加震驚。
她們對于百變困陣是最了解不過的,她們有絕對的自信,就算秦雪緗在這里,也不可能這么快出來。
蕭以沫是如何辦到的?
“蕭、蕭以沫,你怎么、怎么過來的?”蕭華被扼著脖子,看到蕭以沫眼中真切的殺意,說話都有點不利索。
“不就是個百變困陣,小兒科而已,又不是多難的東西?!笔捯阅湫?。
“怎么可能!這可是我陣道宗的鎮(zhèn)宗之寶之一!”蕭柳不敢置信地叫道。
“鎮(zhèn)宗之寶?嗤,這樣的東西也能成為鎮(zhèn)宗之寶,你陣道宗是沒落到?jīng)]東西了嗎?”洛菲兒在陣法里嘲笑道。
“我陣道宗可是一流宗門,豈是你等可以蔑視的?”
“一流宗門又如何?你們別忘了,陣道宗以前只不過是太一宗下面一峰而已。即便你們現(xiàn)在自成一宗,你們也不過是延續(xù)我們的傳承。所以,你們的鎮(zhèn)宗之寶,在我們看來,還真不是什么稀奇的東西!”
許多外人不知道陣道宗和太一宗之間的淵源,君子嫻直戳要害。
“你們放肆!”蕭華被揭露老底,心里尷尬,下意識呵斥。
“誰放肆?”蕭以沫扣緊蕭華的脖子,嚇的他立馬不敢吱聲。
“蕭以沫,你敢動我大師兄?”黃飛大喝,凝出靈力就準(zhǔn)備朝她攻擊而去。
蕭以沫一把將蕭華拉到面前,冷笑道:“敢不敢,試試不就知道了?我們看看,是你的靈技快,還是我的手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