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真甜?!?/p>
一吻結(jié)束,霍林野抱緊她,啞聲道:“這么甜,是不是糖果妖精變的?讓我來好好檢查一下?!?/p>
酒精似乎解開了他身上的束縛。
他不復(fù)平日里的克制有禮,近乎有些放肆地挑起她的下巴。
不夠。
怎么都親不夠她。
想要把她踹在兜里,又想要把她揉入骨血,更想把她拆吃入腹。
她什么都不用做,只是站在這里,就足以挑戰(zhàn)他的自制力,讓他的理智悉數(shù)崩潰。
只想跪在她的面前,為她獻(xiàn)上愛與忠誠,祈求換來她的一絲垂憐。
他有力的臂膀深深地抱住她,灼熱的唇驟雨般落在她的額頭、眉毛、眼瞼,細(xì)細(xì)密密,像是要膜拜她的每一寸肌膚。
那種溫?zé)岫秩彳浀挠|感,讓阮晨星忍不住生出幾分癢意。
她下意識地躲了一下,喉嚨里溢出悅耳的輕笑,故作嗔怒地問:“霍先生,你是不是借酒占我便宜呢?”
“我不知道夫人在說什么?!?/p>
嘴里咕噥一句,霍林野大掌捧住她的臉,不讓她再繼續(xù)躲避。
肆意地品嘗她的甜蜜,低低地笑了一聲:“我醉得厲害,喉嚨干渴,頭也有點疼。夫人疼疼我?!?/p>
他像是哀求,又像是曖昧地逗弄,輕聲道:“乖,夫人給我親親。親一親,就不難受了。”
一向冷漠的男人,驟然半是撒嬌半是寵溺地說出這樣的話,誰能受得了?
阮晨星的心軟塌塌的,身體也軟成了一團(tuán),倒在他的懷里。
任由他貪得無厭地親吻了一遍又一遍。
等到他終于停下,她的紅唇微腫,更添幾分殊色。
“夫人真美?!?/p>
拇指的指腹,蹭過她的唇角,霍林野的眼神幽暗,嘆了一聲。
叫人怎么能忍得住,不去親近她?
這么美,這么勾人。
“不許再親了。”
阮晨星不由瞪他一眼,推他一把:“我看霍先生也清醒得差不多了,快些回房休息去吧!”
不需要照鏡子,她也知道自己的嘴巴現(xiàn)在是什么樣子。
就不該這樣縱容他。
“夫人舍得這樣推開我?”
身體不動如山,霍林野抓住她的手,放在唇畔親了親。
嗓音里帶著三分笑意,狀似無意地道:“夫人就不擔(dān)心,我被什么其他人拐走?畢竟,我現(xiàn)在可是醉酒狀態(tài),意識不清?!?/p>
阮晨星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霍先生一直都在裝醉?”
分明是在暗示剛才,夏昕怡扶他回房間的事情。
霍林野的心頭微微一凜,略收斂一些,道:“夫人怎么能這么想?”
薄唇微微勾起,攬著她深吸一口氣,他才道:“就算我醉得再厲害,又怎么可能認(rèn)不出夫人?”
夏昕怡一直在有意識地模仿阮晨星,在昏暗的燈光下,他確實有一瞬間的恍惚。
也只是一瞬罷了。
東施效顰,學(xué)得再像也不是同一個人。
他的夫人那么特別,又那么好,他怎么可能認(rèn)錯?
不過是將計就計,想要看看夏昕怡到底想做什么罷了。
見他有意賣乖,阮晨星紅唇微勾,淺淺笑了一下。,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