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斯文干凈,高高在上的高材生。
沒了人洗衣做飯,沒了收入來源,日子過得拮據(jù)艱難。
不但瘦了,衣服皺巴巴的,頭發(fā)有些油膩,連手指縫里都帶著臟污。
對比越是強烈,李文洲心里的恨意就更是濃,惡毒地冷笑一聲:“誰知道你到底是來當(dāng)保姆,還是來賣的?反正都是岔開腿做生意,我是你的老主顧,你也來伺候伺候我……”
“還有我這群兄弟。伺候好我們,我們就放了你,怎么樣?”
“呸!”夏昕怡臉色劇變。
她本來有些柔弱自卑,這些日子好不容易養(yǎng)得自信一點。
面對這個男人的時候,她的眼底卻像是灼燒了兩團火光,毫不猶豫地一口唾沫吐到他的臉上。
怒罵道:“李文洲,你就是個豬狗不如的chusheng,白眼狼!我當(dāng)初看上你真是瞎了眼,忘恩負義的東西,做你的春秋大夢!”
“啪!”
在她的怒罵聲中,李文洲的神情更加陰森,抬手惡狠狠地擦掉嘴邊的唾沫,目光瞬間變得怨毒。
他抬起大掌,直接一巴掌扇了過去。
堵在屋子里的混混頓時大笑起來,還有人鼓掌:“干得好,夠爺們兒!”
“沒想到啊,你這娘唧唧的也能爺們兒一回!”
“臭女表子就是該打,打得好!”
“臭娘們兒,老子肯讓你伺候是給你臉,你以為你有資格說不?”
李文洲惡狠狠地掐住夏昕怡的脖子,揚手就要繼續(xù)打:“被老子睡爛了的賤貨,也敢罵老子?不肯我就今天就把你打得肯了!”
“小伙子,你怎么能隨便打人?!”
外婆頓時看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試圖攔一下。
這段時間,夏昕怡照顧她周到妥帖,盡心盡力。
加上她的過去經(jīng)歷悲慘,外婆心生憐惜,這會兒怎么可能無動于衷,不由勸道:“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不能打人了!別打了,分手了就好好說話,打人不能解決問題……”
“死老太婆,滾遠一點!”
在小混混的叫好聲中,李文洲早就打得熱血上頭,看都不看一揮手直接推搡過去:“再敢多說老子連你一塊打!”
他這段時間受盡了白眼和唾棄。
他知道,這些曾經(jīng)他看不起的小混混,都笑話他是個沒用的白斬雞,不是個男人。
今天,他就要讓他們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這么一推,年紀(jì)大了的外婆直接站立不穩(wěn),眼看就要摔倒。
她本身就有心臟病史,腿腳又不利落,這一下摔下去只怕要去了半條命。
夏昕怡的瞳孔頓時大張,不管不顧地沖過去:“老太太,小心!”
“李文洲你這個chusheng,你不得好死!”
她拼命咒罵,險之又險地接住外婆,卻發(fā)現(xiàn)外婆的呼吸更加急促,顯然是發(fā)病先兆。
不!
她匆忙伸手,找到一直隨身攜帶的藥物,擰開蓋子就要喂外婆吃下去:“老太太,您別急,吃藥,先吃藥……”
“吃藥?吃個屁藥!”
李文洲卻獰笑一聲,直接一巴掌將她手上的藥丸打翻,冷笑道:“沒有老子的允許,老子看你怎么給這個死老太婆吃藥!敢管老子的閑事,老子今天就要讓她知道知道厲害!”,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