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回家一趟,老頭子發(fā)現(xiàn)我換了人,正跟我不依不饒,我說是你的意思,他要聽你親口解釋?!?/p>
韓詩冷眉,“我解釋他會聽?”
“你現(xiàn)在可是席家的少夫人,他不聽你的難道還聽我的?!?/p>
韓詩想了想,“到時候再說?!?/p>
掛斷電話,符詢跟曾良都看著他。
“韓霽提了什么條件?”曾良瞞臉怒容。
韓詩搖頭:“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xiàn)在也不一定頂?shù)米∠珴傻膲毫?,符詢還有沒有別的辦法阻止這事?”
符詢搖頭:“公司調(diào)貨是常有的事,只要文件齊全我們沒有阻止的理由。”
韓詩擰眉沉思:總不能眼睜睜地就看著秦月歌把貨調(diào)走。
曾良:“其實這事也不一定要阻止,管不怎么樣秦月歌手底下的工廠也是屬于席家。”
“只怕他們的目的不止這么簡單,要一批貨而已沒必要這么大張旗鼓?!睌[明了是沖著韓詩來的。
韓詩覺得符詢說的有道理,“他們想對付韓家,這么下去工廠怕是保不住?!?/p>
還是那句話韓詩不關(guān)心韓家的死活,但是韓家要敗也只能敗在她手上,決不能被秦月歌收走,那樣的話根本就是在打她的臉,她絕不會允許這種事發(fā)生。
“工廠倒是小事,我怕他們借機連累少夫人?!狈冄凵耜幚?。
韓詩知道他沒說完的下一句,她現(xiàn)在作為阡辰的助理,連累她就是連累阡辰。
阡辰的存在直接影響到大少、二少等人的繼承權(quán)之路,他們會針對他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韓詩點頭,“我明白,我現(xiàn)在就去工廠,看看席墨澤他們到底想做什么?”
曾良陪在他身側(cè):“我跟你一起過去?!?/p>
符詢攔住他們,“沒意義,只會讓席墨澤把矛頭對準你?!?/p>
“那你說怎么辦,韓霽要頂不住壓力放了貨,這事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到時候想挽回都難?!?/p>
韓詩見符詢不再阻止便下了樓,到了車里,曾良剛發(fā)動車子。
韓詩:“調(diào)頭去金氏?!?/p>
曾良沒多問,轉(zhuǎn)動方向盤調(diào)頭。
韓詩是下午回的公司,剛進辦公室助理便通知她去會議室。
會議室里秦月歌、秦嘩跟席墨澤都在,除了這三人還有一個周航。
韓詩:“幾位找我什么事?”
早就撕破臉的人也沒必要假客氣。
席墨澤陰沉著臉,“之前我們?nèi)ロn氏提貨被拒是不是你搞的鬼?”
“你們?nèi)ロn氏提貨了,什么時候的事,沒人跟我說呀?”韓詩吃驚道。
秦月歌冷哼一聲:“別跟這演戲,這事你不可能不知道?你那弟弟態(tài)度強硬一看便知道受人指使,韓詩你這是什么意思,公然跟公司利益過不去,你知不知道自己這么做意味著什么?”
“噗……大夫人你這好大一頂帽子,我可戴不起,雖然韓氏的案子一直由我負責,但對方作為共應商也不是什么事都聽我們的,更何況你們要去提貨這事我根本就不知道。”
韓詩不接受甩鍋,哪怕這個鍋是她的,他們也別想她老實地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