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沒事?在場的除了南疆的人懂得巫術之外,沒有人能逃得過那軟毒侵入身體。馬東權被擒拿住,眼神中帶著不可思議的驚怒?!澳銈冦吨墒裁?,趕緊給我上,把韓楓拿下?。 薄澳銈兿胱屛腋觳脖慌鄦??”在馬東權的呵斥聲音中,這些大漢才反應過來。但是,反應過來又如何。以他們的實力,根本就不是韓楓的對手。更何況,此時的韓楓身后,還站著古若蘭。“我看誰敢上前一步!”古若蘭手中捏著一個淡藍色的藥包,朝前面橫跨一步,氣勢逼人。尤其是站在古若蘭身旁的蕭似錦。她竟然也沒事了。“哼,區(qū)區(qū)一個軟毒,雕蟲小技!”“早在進入這民宅的時候,我就聞到了門口擺放的花盆有些問題?!惫湃籼m說著,緩步走到了其中一個到膝蓋高的花盆跟前。旋即,將這花盆一腳踢翻,陶瓷片碎裂一地。下一刻,眾人看清楚,在這花盆中,上面是一株郁金香,但是下面的土中,竟然藏著淡藍色的藥包?!澳蔷褪擒浂荆俊痹谶吷蠝喩頍o力的秦龍山,此時眼睛中包含怒意。他恨不得現(xiàn)在一巴掌拍死馬東權這個賤人。堂堂一個七尺男兒,竟然光天化日之下給人下毒。他在戰(zhàn)場上廝殺出來的,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背后給人使絆子的小人了?,F(xiàn)在更是看清了,古若蘭所說的軟毒,就是這小藥包的時候,他奮力的想要起身。只可惜,現(xiàn)在毒發(fā)了,渾身無力,根本沒力氣站起來。只能在邊上看著?!斑@軟毒無色無味,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馬東權被韓楓制服著,但還是反問一聲。似乎是感覺到不可思議。自己明明讓人藏得很好了,在這花盆中,隨著泥土中的水分,毒素慢慢的蒸發(fā)到空氣中。除非是身上有帶著他專門研制的軟毒解藥,否則根本不可能避過這軟毒的。讓馬東權不解的更是古若蘭和韓楓怎么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敖裉煲俏乙粋€人來調(diào)查鼠疫的話,說不定就被你的軟毒給制服了,但......”古若蘭說到一半,話語一頓,眼神看了一眼跟前的韓楓。這眼神,足以說明,是韓楓發(fā)現(xiàn)的這一點異常?!澳悄阌质菑哪睦锱獊淼慕馑帲俊薄斑@種解藥是我親自研發(fā)的,只有我們自己人才會有!”馬東權說著,一旁的馬洛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說道一聲,“踏馬的,一定是有臥底!”“我就說之前在瀚城投放的鼠疫明明是新研制的,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就被解決掉。”“而且解藥只有咱們自己有,這一定是有對面的臥底在咱們這邊,不然解釋不清了!”“誰,踏馬的誰是臥底,給老子滾出來!”馬洛說著,手中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來一個棒球棍,一副怒氣沖沖的架勢,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一棒子打死一個人。韓楓看到這馬洛,完全無語了。這人腦子有坑吧,在這一點證據(jù)都沒有,完全瞎想呢?瀚城的鼠疫是自己解決的,這里的軟毒更是自己發(fā)現(xiàn)的,而且,軟毒的解藥,想要獲取,對自己來說,輕而易舉。馬洛的話,讓在場的這些南疆大漢,都是面面相覷,互相看去都帶著警惕。但是,接下來韓楓的動作,讓眾人頓時感覺,這馬洛怕不是個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