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江蠕動了一下唇,似乎是在斟酌用詞,半晌才咬牙道:“不行,我和墨一不能放行?!?/p>
“呃,你這根本沒把我當(dāng)墨太太?!毖劭粗懡宦犜?,喻染只得強勢起來。
“就是因為把你當(dāng)成是墨太太,我們才更加不能放行,不然,倘若墨少醒過來,發(fā)現(xiàn)你不見了,再然后你出了什么意外,呸呸呸,我不是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你受了點小傷,只怕墨少也不會同意,你說是不是?”
喻染無奈了。
如果陸江是怕她丟下他們不管而不讓她走,她還可以理論一下,教訓(xùn)一下陸江。
可陸江現(xiàn)在只是擔(dān)心她這樣離開會遇到什么不測。
陸江只是不放心她。
喻染不知道要怎么反駁了,于是轉(zhuǎn)頭看向陳凡,再看向連亦。
連亦低咳了一聲,再指了指陳凡,“凡哥在呢,他會照顧好我們兩個弱女子的?!?/p>
連亦不說還好,一說陸江就瞪了她一眼,“你是弱女子?你要是弱女子,全天下都是弱女子了,你是不想照顧我們太太,只想把我們太太丟給陳先生嗎?”
“啊,不……不是,我這不是傷還沒有好徹底,所以就隨口說一句嘛,陸江你什么時候這么較真了?又不是律師,隨便說一句話都要求必須嚴(yán)謹(jǐn)?shù)脑?,那這世上都沒人敢說話了?!?/p>
“傷沒好就下車,別跟著起哄?!标懡淅漤诉B亦一眼,墨佑白昏迷不醒中,這一刻他必須要代表墨佑白想辦法勸著喻染下車,不讓喻染離開。
雖然喻染沒說要去辦什么事,可他知道,喻染這樣的離開要去辦的事情,一定與墨佑白有關(guān)。
“呃,傷沒好也不會拖累任何人,還是,你們就希望墨太太和陳凡兩個人單獨出行?”連亦笑瞇瞇的開口說到。
她這一句一出口,陸江不吭聲了。
如果勸不了喻染的話,如果喻染一定要出行的話,那還真得讓連亦跟著一起,三人行至少他們還能放下點心。
不然,就算陳凡對喻染一直很恭敬,可是孤男寡女的單獨相處,好說不好聽。
有一個連亦從中當(dāng)一下電燈泡才合理。
因此,陸江決定不勸連亦了,還是轉(zhuǎn)頭勸喻染,因為喻染才是源頭,勸下了喻染,就相當(dāng)于勸下了連亦。
勸不下喻染,連亦必須跟著同行。
“太太,你忍心丟下墨少嗎?萬一他病情加重了怎么辦?”
“我已經(jīng)留下治療辦法了,放在了我的枕頭上。”明明是要悄無聲息的離開的,結(jié)果現(xiàn)在這陣仗,居然一行人除了墨佑白全都知道了。
“我覺得墨少需要的不是藥,他需要的是你的陪伴,你在他醒來的幾率就大一些,你不在,只怕……”陸江說不下去了,墨佑白一直不醒,他和墨一都很焦慮。
可這次,真的是他和墨一的失職。
倘若不是喻染在,只怕現(xiàn)在墨佑白連呼吸都沒有了。
早就成了一具尸體。
“我離開,是為了我們所有人能更好的活,陸江,你讓開?!?/p>
“不讓。”陸江鐵了心的。
喻染抬頭掃向車前,墨一的大塊頭如同柱子一樣的立在那里,還真是讓人難以逾越,咬咬牙,她直接道:“陳凡,開車,誰擋撞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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