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果不是早就決定的,她剛剛一問,這女獄警就回答她可以出去了這也不可能,女獄警一定是早就接到通知了。
不然不敢通知她的。
“今早?!?/p>
聽到這個時間,喻染的眼睛就亮了,“是不是我救的那個人醒了?”
所以,因為那個人的求情,她就被放了?
一萬塊錢,于現(xiàn)在的她來說,就是小意思。
“沒有,他沒有醒?!?/p>
“不可能,他的手術是我親自做的,我保證他今天天一亮就能醒過來,是不是又有人對他做了什么?”喻染一下子就緊張了。
“喻小姐,你難道不知道你現(xiàn)在之所以在這里,全都是因為你救的那個人嗎?”所以,如果是正常人的思維,這個時候一定是在懊悔不應該救人。
但是喻染偏偏不是,她心里想的擔心的全都是那個人醒了沒有。
局子里的人已經(jīng)全都知道喻染的事情了,但是法理擺在這里,他們就算是覺得她很無辜,但是也沒有辦法。
非法行醫(yī)就是有罪的。
喻染吐了吐舌,“我知道我是因為他而被關進這里的,可也不能因為這樣的后果而眼睜睜的看著那人在手術臺上等死。
我沒有進去那便罷了,他死了也不關我的事,可我當時就是進去了手術室,就是看到了他的情況,我做不到見死不救,也做不到明明知道他還可以活而不管不顧。”
女獄警搖頭嘆息了一聲,“他今早死了?!?/p>
這四個字,女獄警的聲音很輕很輕,生怕嚇到喻染一樣。
可再輕,喻染也聽到了。
只要不聾,都能聽到。
她蹭的站住,“他死了?不可能,我明明救活了他,只要醫(yī)生和護士按照我的要求護理他,他今早天一亮就能醒的?!?/p>
喻染震驚了,也被剛聽到的這條信息給嚇到了。
明明已經(jīng)可以活的人,但是現(xiàn)在卻聽到了他死了的訊息。
難道是她的預感錯了?
不不不,她的預感不會錯的。
她可不是純粹的預感,而是對病人病情的正確判定。
因為判定了,所以她很確定病人今天一早一定會醒過來的。
她站住了,女獄警也站住了,轉頭看向她,“喻小姐,你還年輕,做事還需三思而后行?!?/p>
算是為她好的警告了,可是喻染還是炸毛了,一把就拉住了女獄警的手臂,“你這是在告訴我不應該救人是不是?”
女獄警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后道:“救人不是不可以,但是要在提前預判自己不會有事的情況下再去救人,不然你救了一個人,卻搭上了你自己,得不償失。”
很有道理的一句話,不過喻染不覺得搭上了自己,“我現(xiàn)在可以出去了?!?/p>
“呃……”那女獄警冷哼了一聲,起步離開了。
喻染只得跟了上去,然后尷尬的兩個人再也沒有開口交談什么。
下意識的,她就覺得這個女獄警現(xiàn)在對她特別有敵意。
但是她真的不知道這女獄警對她的敵意來自哪里。
她自認沒有得罪這個女獄警,她只是遵從自己的本心,說了自己想說的話而已。
,co
te
t_
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