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林若顏立刻就把楊安安以為的惡夢給打破了,“喻染怎么可能沒受傷,我可是親眼看到那一刀捅在她身上,親眼看到她身上流了好多血?!闭f著,她感受到身旁越來越安靜,就看向了楊安安,然后就發(fā)現(xiàn)楊安安一臉的蒼白無血色。
嘆息了一聲,她又拍了拍楊安安的肩膀,“你不用自責,都說吉人自有天相,喻染人這么好,老天爺都不會收了她的,再者,她醫(yī)術那么好,她自然會給自己好好醫(yī)治了,所以,她自己給自己醫(yī)治,現(xiàn)在就好了唄,這有什么稀奇。”
換一個人昨天受的傷今天就好了,那到她這里就是魔鬼一樣的存在,就是不可能的。
但是到了喻染那里,沒有什么不可能。
喻染的醫(yī)術,她是親眼見識過的,她病的那么重那么蹊蹺,遍尋了多少的名醫(yī)都沒有任何效果,可是到了喻染那里,秒秒鐘就給她醫(yī)治好了。
喻染就是她的再生父母,也是喻染給了她重生的機會。
她能成為南大的一名大學生,全都是喻染給予的。
雖然在別人眼里成為一名大學生是很稀松平常的事情,但是于從前的她來說,別說是走進大學校門讀書了,就是正常的人際交往外出逛街于她都是奢侈的。
她這樣說完,楊安安已經撒腿如飛的沖向了正走過來的喻染了。
是的,喻染已經好了。
她怎么把喻染那么好的醫(yī)術給忘記了呢。
她自己救自己,只怕會更快。
所以,沒有什么不可能。
喻染好了,她的心也舒坦了。
箭一般的射向喻染,一把抱住了走過來的喻染,緊緊的,再緊緊的,“小染,你沒事了吧?”
聽誰說喻染沒事,都不如她自己親眼看見更來的開心雀躍。
“沒事了,沒事了?!庇魅景矒岬呐闹鴹畎舶驳谋?,然后就覺得正趴在她肩膀上的楊安安弄濕了她的脖子,這人居然沒骨氣的流眼淚了,“我又沒死,這活的好好的,你哭什么哭?乖,別哭,別哭花了妝,就丑了,而且,可不是在我一個人面前丑喲,是在全南大的師生面前丑爆了。”
楊安安吸了吸鼻子,破涕為笑,“小染,你嚇壞我了?!彼砷_了喻染,就開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打量喻染。
“瞧瞧吧,我是真的沒事了。”喻染為了安撫楊安安,讓楊安安徹底的放心,甚至于還一拳頭砸在自己的傷口處。
雖然,她的傷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不過在不久之前也的確是傷口。
這一點,只要是當時在現(xiàn)場的人,都不會質疑的。
楊安安開心了,擁住了喻染往自己的方隊走去,“你來了就好,你不知道,你再不來,我都不想活了。”
“行了,不許死呀活呀的掛在嘴邊,要說些吉利的話語,咱們方隊今天還要拿大獎呢?!庇魅拘?,轉頭往主席臺的看臺看過去,那邊人很多,可哪怕是人再多,離得再遠,她也一眼就看到了主席臺正中的那個男人,墨佑白。
他個子高,所以哪怕是坐著,也是人群中最惹眼的那一個人。
“不許看他,不許給我撒狗糧。”楊安安捏了一下喻染的手背,她這話是笑著說出來的,不過她眼睛里流露出來的卻全都是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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