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么放過孟寒州,兩個人都不甘心。
孟寒州這里就是楊安安吃了虧,不能就此放過穆承灼。
墨佑白這里就是喻染挨了一刀吃了虧,所以也不能就此放過穆承灼。
穆承灼在他們兩個男人的眼里,其實此時就是死人一個了。
他們兩個這樣反對,穆承灼的臉都白了,只能求助的看向喻染,“喻染,楊安安的事是李靜菲慫恿我的,我捅你的那一刀,我也決定自己自捅三刀了,還絕對是會讓你滿意的三刀,我……我真的能做的都做了,求求你發(fā)發(fā)慈悲,你就放過我吧?!?/p>
“行,既然你這么說,那就放過你了。”喻染瞇眼一笑,語氣隨意的說到。
“小染……”墨佑白直接就要喝止喻染。
“四嫂……”孟寒州也是要喝止喻染。
喻染沖著他們兩個搖了搖頭,“怎么,被捅的人是我,不是我最有決定權嗎?”
她這樣說完,孟寒州表示他沒轍了。
他沒有反對喻染的權力了。
墨佑白臉一黑,“那么重的傷,小染,不止是你疼,我也疼?!?/p>
莫明被塞了一嘴狗糧的孟寒州:能不能去個他不在的地方撒狗糧?能不能照顧一下現(xiàn)在形單影只的他的感受?
喻染仿似眼瞎了似的,絲毫沒有照顧孟寒州的感受,小手就握住了墨佑白的,“我知道你心疼我,不過,你相信我,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可以處理好的?!?/p>
“好”這個字,她咬的字音很重。
聽在墨佑白的耳中,頓時就舒坦了就放心了,喻染這是在告訴他他不用擔心,穆承灼自會有他自己的懲罰的。
“好?!彼裕嘈庞魅镜臎Q定。
喻染的決定就是正確的,是最對的。
再次被塞了一嘴狗糧的孟寒州很想把面前的這兩個人趕出這間工廠,墨佑白那樣子太狗了,沒眼看。
他第一次發(fā)現(xiàn),墨佑白沒眼看的樣子是這個樣子的。
明明就很丟人的,可是墨佑白淡靜站在那里的樣子,卻是無比自豪的感覺。
仿似他聽了喻染的話,就是無比自豪的事情。
無語。
無語極了。
穆承灼眼看著墨佑白答應了,立刻興奮的道:“那能……能幫我解開繩子嗎?”
他被綁成粽子已經(jīng)十幾個小時了。
此時的他四肢已經(jīng)麻木,再不解開,他真的要廢了。
孟寒州不解氣,又一腳踹過去,“閉嘴?!?/p>
這一腳,他是直接踹到穆承灼的臉上去的。
頓時,原本就十分狼狽的穆承灼更狼狽了。
臉上青一片紅一片的好不熱鬧。
再也沒有了從前那個翩翩美少年的模樣了。
他立刻閉嘴,而且在心里發(fā)誓,只要喻染不開口,他就不開口。
喻染現(xiàn)在就是他的救星,面前的這所有人中,只有喻染能救他。
他星星眼的看著喻染,喻染現(xiàn)在在他眼里,就是救世主,是他的命,是他的主人一樣的存在。
喻染也不理會孟寒州,如果不是楊安安現(xiàn)在身體情況特殊,讓她不得不向孟寒州妥協(xié),她還是不待見孟寒州的。
那晚蘆葦蕩發(fā)生的事情,就算是孟寒州當時已經(jīng)有了妥善的安排,就算他后來真的保住了楊安安,但是也還是傷了楊安安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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