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染眨眨眼睛,“我可是有個有仇必報的人,他捅我一刀,他也要被捅一刀就是了,不過,自然要比我捅的深,口子也要更大些,才公平?!?/p>
“嗯,這是必須的,還有呢?”墨佑白這是要一條一條的把喻染說過的都記下來,然后真的去付諸實現(xiàn)。
看著男人一本正經的樣子,喻染懵了懵,“你這是要親自動手嗎?”
墨佑白沒吭聲。
不過沒吭聲就代表是默認了。
喻染又拉了拉他的手,“睡覺吧,我困了,不去想他的事情了,人各有命,我覺得象他那樣的人,就算是我們放了他,他也會不得好死的,老天爺也不會放過他的。”
墨佑白躺到了喻染身邊,輕輕摟她在懷里,“小染,你就是心地太善良,早晚有一天會吃虧的。”
喻染捏了一下墨佑白的鼻子,就覺得被捏到鼻子變了形的墨佑白特別的可愛,“有你在,我有可能吃虧嗎?”
“呵呵。”喻染的這一句算是愉悅了墨佑白。
輕輕拍著她,“睡覺。”
“嗯。”喻染閉上了眼睛,認真的睡了。
她只要在睡著前運功,那么整個睡眠的過程中九經八脈法就會一直的修復她的身體。
喻染睡沉了。
她小手輕握著墨佑白的手,人就窩在墨佑白的懷里,小貓一樣的姿勢,很溫柔可人的模樣。
此刻的她已經可以隨意的動了。
平躺,側臥,甚至連趴著都可以了。
她的傷,是真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好起來。
很快的,均勻的呼吸響在了墨佑白的耳邊。
他又躺了一會,這才輕輕拿開了喻染手。
然后緩緩移動,再緩緩移動。
許久,墨佑白才悄然的下了床。
穿好了一身衣物,把喻染交給張嫂后,便離開了公寓。
反正就覺得讓孟寒州一個人處罰穆承灼便宜了那小子。
就算是孟寒州的懲罰足夠狠,他也覺得他一定要到場,要親自為喻染找回場子。
這也是他和孟寒州沒有把穆承灼送進局子里的目的,就想自己處罰穆承灼,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
墨佑白沒有開那輛拉風的布加迪。
這么晚開著那輛車駛出公寓太惹眼。
好在,公寓里一直有一輛備用的低調的小車。
半個小時后,墨佑白的車停在了郊區(qū)的一個廢舊的工廠前。
他下了車,還沒走近工廠,工廠大門就開了,“墨少,請?!?/p>
墨佑白點點頭,孟寒州還算是有點良心,知道對不住喻染就是對不住他。
長腿徐徐邁入,所經的人,清一色黑色西裝,酷帥有型。
不過,他還是沒有看到連界。
從香妃院館孟寒州帶走了楊安安之后,連界就仿似失寵了似的,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孟寒州的身邊。
可是墨佑白一點也不相信,孟寒州的所有作為連界不知情。
然,墨佑白的長腿才邁進工廠大門,就聽身后一聲厲喝,“什么人,站住?!?/p>
莫名的,他下意識的回頭,然后,這一天里第N次的怔住了。
而這一天里每一次怔住,全都是因為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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