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還有點(diǎn)好看,宛若紋身一樣。
見過無處次縫針的墨佑白第一次的怔了許久。
就怎么也移不開視線了。
這真是今天他聽說的喻染身上受的傷嗎?
那一匕首刺進(jìn)去的難道不是喻染的身體,而是別人的身體?
就真的好了的樣子。
見他看傻了,喻染捂唇笑了起來。
她“咯咯咯”的笑聲終于沒忍住的傳進(jìn)了墨佑白的耳鼓里,他這才回過神來,“真……真的好了?”
伸手過去,落在她的傷處,徐徐如春風(fēng)般的拂過,象是真的好了一樣。
“嗯,再睡一覺就全都好了,所以,你就答應(yīng)我明天參加比賽,好不好?”看都讓他看了,目的自然不能忘。
她的目的就一條,讓他同意她參加比賽。
“這真的是你自己縫的針?”墨佑白就象是沒聽見似的,關(guān)注點(diǎn)還在喻染的傷口上,這針法看起來很絕妙。
他見識過很多次外傷縫針的針法,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漂亮的。
漂亮的仿似這不是什么傷口,而是精心雕琢的藝術(shù)品。
“你可以問校醫(yī),問他敢不敢承認(rèn)這是他縫的?!庇魅拘?,這會子已經(jīng)徹底放松了。
因?yàn)樗麖哪影椎捻锌吹搅苏J(rèn)可和驕傲。
嗯嗯,就是驕傲呢。
因?yàn)樗湴痢?/p>
她這個針法,她想全世界可能只有她一個人會吧。
原本是不想隨意使用的。
可是自己受傷了,不給自己用,難不成還讓自己受罪不成?
其它的針法絕對沒有這套針法更實(shí)用,效果更好。
“不疼了嗎?”墨佑白這一次是輕輕在那漂亮的‘麥穗’上戮了一下下。
就是很輕很輕的一下下。
“不疼了,真的。”喻染笑,沒有任何痛苦之色的笑容。
“那還需要上藥嗎?”墨佑白問到,這會了已經(jīng)是相信喻染了。
喻染拉住了墨佑白的手,拍了拍,“上不上藥都可以,你要是擔(dān)心,就走個形式,讓你安心?!?/p>
“好。”墨佑白還是想讓自己安心,哪怕是喻染的傷口真的好了,他也覺得還是按常理上個藥的好。
拿過了粉狀的藥沫,慢慢的灑在喻染的傷口上。
傷口已經(jīng)一點(diǎn)都不滲血了,很干爽。
可他還是固執(zhí)的一定要給她上藥。
灑好了藥,包扎的時候,才包扎了一圈就被喻染給推開了,“我自己來,你包扎的太丑,跟校醫(yī)有的一拼。”
墨佑白:???
他還沒有包扎完,她怎么就知道他包扎的丑了?
不過,他包扎后的樣子他自己是知道的,其實(shí)是比不上校醫(yī)的。
不是丑,是很丑很丑。
他把紗布遞給她。
反正小女人帶給他的驚喜太多了,他已經(jīng)見慣不怪了。
喻染接過紗布,真的自己包扎了起來,不過期間還是需要墨佑白幫忙的。
畢竟,紗布從身下繞過的時候,他要是不幫忙,她自己給自己繞過去是真的不方便。
最后一層纏好,系上漂亮蝴蝶結(jié)的時候,墨佑白已經(jīng)拿出了手機(jī),“可以拍照發(fā)朋友圈吧?”
小女朋友太厲害了,纏個紗布也能纏成這樣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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