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心,歸于平靜,安穩(wěn)。
喻染的意識這才回籠,掃過墨佑白掃過臥室,這才反應(yīng)過來,“你把我接回家了?”
“嗯?!睂τ谟魅镜摹踊丶摇齻€字,墨佑白很滿意。
卻沒有想到,確定自己回家后,喻染第一個關(guān)心的居然是楊安安,“安安呢?她沒有嚇到吧?”
“沒有,林若顏陪著她,還有……還有其它人,沒事的?!薄€有其它人’這件事,他是遲疑了一下才告訴喻染的,就是想讓喻染放下心來。
而這個‘其它人’,自然是孟寒州的人。
喻染松了口氣,這才注意到墨佑白滿臉的擔(dān)心,便急忙道:“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知道,就是皮外傷,睡了一覺,這會子已經(jīng)好很多了,所以墨佑白,我要你現(xiàn)在答應(yīng)我一件事?!?/p>
“什么事?”這會子正心疼喻染的墨佑白,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喻染求他什么他都會答應(yīng)她的。
“我要參加明晚的軍訓(xùn)比賽,你不能阻止?!苯Y(jié)果,墨佑白才升起必須答應(yīng)喻染的念頭,就聽到喻染的這個要求。
他臉色一沉,“我不答應(yīng)。”
都傷成這樣了,還要去參加什么軍訓(xùn)比賽,軍訓(xùn)比賽的成績可沒有她的身體來的重要。
不對,是什么都沒有她的身體更重要。
“佑白,不許不答應(yīng)?!庇魅緭u著墨佑白的手,軟軟的求著他。
“不許。”墨佑白卻是鐵了心的,這種拿身體開玩笑的事情,不論她怎么求都沒用,他就是不答應(yīng)。
“那如果我明天能證明我徹底好了呢?你是不是就不會阻止了?”其實她想過自己偷偷的強(qiáng)行去參加軍訓(xùn)比賽,可這個念頭一出,她就覺得行不通了。
就以墨佑白現(xiàn)在守著她的姿態(tài),只怕明天一整天不是寸步不離,就是找個人時時刻刻的守著她,所以,她可能連公寓的門都出不去。
那就根本去不了南大,參加不了比賽。
所以,她覺得還是與他攤牌,征得他的同意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那也不可以,今天才受的傷,明天就要出去折騰,喻染,你是不想要命了嗎?”墨佑白語氣更沉,如果不是舍不得,他現(xiàn)在就直接把喻染翻個身,然后痛痛快的打她一頓。
“呃,怎么就是不要命了,我惜命著呢,我的傷口現(xiàn)在就好很多了,不信你看看?!庇魅菊f著,就扭了扭身體。
可她才扭到一半,就被墨佑白給摁住了,“不許亂動?!彼瓦@么扭了一下,他已經(jīng)滿額頭的冷汗了。
緊摁著喻染,明明對付的是個比他矮一頭的小女生,可是比對付孟寒州那樣的都讓他緊張。
“噗嗤”一聲,喻染笑噴了,“墨佑白,你這是在緊張我嗎?”
“沒有?!蹦影姿励喿幼煊?,就是不承認(rèn)。
“我想起床,我尿急?!庇魅緬瓴婚_墨佑白,紅著臉說到。
“我抱你去?!蹦影渍f著兩手就伸到了喻染的身下,可還沒抱起,又松開了,然后極認(rèn)真嚴(yán)肅的問道:“這樣抱你,你的傷口會不會繃開?”
喻染搖搖頭,伸手摟住了墨佑白的脖子,氣息輕輕拂過他的臉頰,“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不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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