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孟寒州和楊安安去了哪里?”墨佑白又小心翼翼的問道,就想聽喻染給她一個關(guān)于孟寒州是死是活的一個結(jié)論。
喻染翻了個白眼,“最近孟寒州有沒有說過他要隱退的事情?”
墨佑白的眼睛又亮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他藏起來了?”
“只是猜測?!庇魅镜摹?/p>
關(guān)于孟寒州這個人,她不了解,也不清楚。
她所有的知道的孟寒州的事情,全都是透過墨佑白知道的。
墨佑白沒有告訴過她的,她就全憑猜測。
憑著自己的那些醫(yī)術(shù),來判斷孟寒州現(xiàn)在的情況。
聽到她說只是猜測,墨佑白若有所思的摸了一下下巴,半晌才抬起頭來,伸手就揉了揉喻染的頭,“你說的有道理,孟寒州出事前有些與往常不一樣,看來,是我以前低估了他?!?/p>
“那你快去查查他哪里與往常不一樣,”喻染催促的說到。
就連墨佑白這樣的人都不知道孟寒州的下落,可見,他失蹤前是把所有的可能被追查到的痕跡全都抹掉了。
抹的干干凈凈。
喻染甚至在想,那個蘆葦蕩的選擇,也許就是孟寒州有意無意的透露給梅玉書的。
孟寒州以為可以瞞過所有人。
卻不曾想,她是一個只要掃一眼,就能確定那些尸塊與他與楊安安無關(guān)的人。
甚至于不需要任何儀器去篩查去確認。
“好?!蹦影仔廊煌?,這一刻,好久沒有刮胡子的他面色終于清朗了些微。
“對了,這兩天你最好關(guān)注一下送到法醫(yī)那里檢測的尸塊的結(jié)果,我想……”
“你是說孟寒州會去掉包檢測結(jié)果?”墨佑白的眼睛更亮了,此刻就覺得面前的小女人快要成推理專家了。
“嗯,我猜測的,否則,如果他和楊安安都沒死,不是應該第一時間告知你或者我嗎?可他沒有,所以,他的目的應該是要刻意的制造自己死亡的結(jié)果,捎帶的,還帶上了安安,這樣子,更容易讓人相信吧?!庇朴频恼f著,喻染舀了一勺粥喂入口中,稠稠的,很好吃。
“早就煮好的粥?”不然,從墨佑白起床去煮早餐到現(xiàn)在,絕對煮不好這么稠的粥,軟軟濡濡的,入口甘香。
喻染很愛這粥,不由得就多吃了一碗。
“嗯?!碧鞗]亮他就悄悄煮了,然后回到床上繼續(xù)摟著她睡。
畢竟,她睡了很久,他感覺她今天一早一定能醒來。
果然,就醒了。
“墨佑白,在你們男人眼里,最重要的不是女人,而是你們自己的目標對不對?”
喻染的聲音很輕很低。
低低啞啞的仿似情人間的絮語呢喃,可是聽在墨佑白的耳朵里卻是警鈴大作,“小染,不是,我的目標只有你?!?/p>
喻染眨眨眼睛,“你的目標只有我?”
墨佑白已經(jīng)怔住。
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說話是這樣的不經(jīng)大腦。
不過,卻也只是怔了一下,隨即就清醒過來,這樣的自然而然的反應,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真正的想法。
忽而就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生存的意義已經(jīng)不止是為墨氏集團為洛婉儀為墨佑汐而活,早就多了一個喻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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