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是誰呢?這人對主子來講,應(yīng)該是非常非常重要吧?不然以不近女色,不應(yīng)該說不能近女色的王爺來講,是絕對不會輕易的身邊帶一個女子的。
只是,大家正想窺探這女子的容貌究竟是如何美麗的時候,卻看到那張白皙的小臉戴著一面銀質(zhì)的面具。
慕容風(fēng)傾擰著眉頭,目光一直看著那交握的雙手,原來這百毒不侵的體質(zhì),竟然不止她一個。
只是這個女人是誰?百里離墨這是從哪里找出這么一個人的。當日才跟她說完不許離開,這才幾天時間,竟然多出來這么一個親密女人?
呵呵,這男人果然是說的鬼話一個死太監(jiān),竟然還敢不要臉的四處找女人。
“王爺,你來這軍營干什么,打打殺殺有什么值得看的?!痹迫峥粗h處馬驚訝的慕容風(fēng)傾,那臉的惱怒她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
慕容風(fēng)傾,你現(xiàn)在也嘗到這種痛苦的滋味了吧?
“是你嚷著要來的,現(xiàn)在又不喜歡?!卑倮镫x墨搖搖頭,語氣似乎有些個寵溺。
“誰知道是這個樣子的,真是沒意思,王爺你趕快做完事情,我們回去吧。”云柔聲音嬌滴滴的道,百里離墨聞言,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曲靈,眉頭卻不著痕跡的擰了擰,深邃的雙眸似乎隱過什么別樣的情緒。
“你且等一會?!卑倮镫x墨說完,便攜著曲靈走到馬場處,看著慕容風(fēng)傾坐在馬,居高臨下的樣子,那樣子看著近在眼前,卻又似乎遠在千里。
“末將參見王爺。”東方祁走到百里離墨的跟前,一改高傲,目無人的樣子,變得無的恭敬。as23();script>
“聽東方祁說,你要跟他試?!卑倮镫x墨聽了東方祁的話,便看向一直沒有下馬,仿佛將自己當作透明一般的慕容風(fēng)傾。
這幾日聽聞東方祁說這女人真的乖乖的在這練習(xí),只是成果卻差強人意。雖然他知道這女人假裝的幾率較高,但她想跟東方祁試難道她不知道,東方祁年紀輕輕能成為他軍元帥,能力謀略膽色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
可不是她過去比試的那些人那般愚蠢無知。
“沒錯,既然要考,肯定要考最好的,本王妃不喜歡做沒有刺激性的事情。”目光冷淡的掃了一眼百里離墨,對他的問話態(tài)度相當?shù)牟灰詾槿弧?/p>
“跟王爺說話,你不下馬算了,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云柔不滿的質(zhì)問起來,絕哥哥怎么這樣容忍慕容風(fēng)傾這個不懂禮數(shù)的賤蹄子。
“東方祁,你這軍營里頭,什么時候養(yǎng)狗了,汪汪的吠起來真刺耳。”慕容風(fēng)傾連看也沒看云柔一眼,反而去問旁邊的東方祁。
東方祁背脊一僵,這女人沒事扯他干什么。
“你,你敢罵我。”云柔頓時氣得跳了起來,拉著百里離墨的衣袖開始告狀,“王爺你看,她侮辱我,你說過不會讓我被人辱罵的。”
慕容風(fēng)傾你這個賤人,你竟然敢罵我是狗。
“剛剛本王妃不過是罵了個chusheng而已,你這么快跳出來對號入座干嘛難不成你是chusheng的同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