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又怎么樣?九幽教現(xiàn)在在我們兩個手里,連教主都避讓三分,更何況是無憂,無謠,不過是剛回來的人,能有什么事,不對,還能好好幫本使者個大忙呢!”星使者呵呵一笑,陰森詭異,明明是白天卻感覺陰風(fēng)吹著脊背。
“你想做什么?”日使者的語氣明顯重了,帶著濃濃的警告。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guān)。”星使者不陰不陽的說著,音調(diào)怪異。
北承瑤冷笑,現(xiàn)在的九幽教,表面風(fēng)平浪靜,實則暗潮涌動,錯綜復(fù)雜,難怪,無謠叔叔問我會不會久留,還管不管無憂。
“我警告你別亂來,教主可不會放過你?!比帐拐哳H為好心的說
“你不會是好心勸我的吧?”星使者輕笑出生,語氣刻薄。
“是勸你,你別以為現(xiàn)在九幽教都在我們的掌控之下,教主可不是吃素的,當(dāng)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奪了上一任教主的位子,還穩(wěn)坐這么多年,你以為他的手段簡單嗎?說不定我們的小動作他都知道?!?/p>
北承瑤心中大驚,當(dāng)年如果是奪權(quán),那父親的死一定不簡單,但是無岳為什么會獨獨留下無憂?
阮清月也完全被驚住了,她怎么都沒想到當(dāng)年居然是這樣的事,哥哥肯定知道,但是從來沒有說過。
“那又如何,無憂死了,什么都是白說?!毙鞘拐咄耆辉谝猓行〇|西,她勢在必得。
“走。”北承瑤沒有再聽下去,拉著阮清月離開,眼神又掃了他們一眼。
在北承瑤離開后,日使者和月使者看向她剛才站的地方,嘴角勾起詭異的微笑,相視一眼,無謠,你以為你知道,是偶然嗎?如果是我們故意的,你又當(dāng)如何?猜忌,懷疑,更能幫人實現(xiàn)自己的目的。
“今天的事,什么都不要說。”北承瑤一直沉著臉,眉梢寒氣逼人。
“嗯?!比钋逶虏贿^剛剛鎮(zhèn)定下來,她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今天的事,牽扯的太多了,她不敢隨意外傳。
“無憂在九幽教,地位如何?”
“無憂訓(xùn)練時間比較多,很少過問教中的事?!比钋逶聦嵲拰嵳f,“地位?我所看到的,他們對無憂還是很好的,而且無憂是下一任的教主,他們不會為難她的。”
阮清月畢竟不經(jīng)常在九幽教,了解也不多,她也是剛知道這件事,按照日使者和星使者的說法,九幽教現(xiàn)在握在他們兩個人手里,那么無憂,應(yīng)該沒有實權(quán)。
北承瑤冷笑,說不定只是迷惑人心,無憂有沒有實權(quán)還是她自己判斷吧,至于那兩個人,怎么樣都不能再留著了,心中在理著這些事。
日月星三位使者,一直是相互制衡,現(xiàn)在沒有月使者,兩個人狼狽為奸,想要把吞了九幽教嗎?現(xiàn)在是因為自己回來,心中擔(dān)心了嗎?也是,他們恐怕是以為,自己一直留在這里,才等不下去了。
不過,無岳叔叔,不會沒有感覺。先不說無岳是怎么得到教主之位的,能坐穩(wěn)這么多年,又怎么可能沒有一點手段,那么日使者和星使者的話就不一定可信了?;蛘咚麄兊囊馑?,就是想借著父親的死,引起她的恨意,推翻無岳叔叔嗎?那么不管是無憂還是她坐上教主之位,他們都沒有好處,是想他們自相殘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