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的情緒有些激動。
龍猷飛說,會毀了紀之珩的,現(xiàn)在恐怕,就是在布局了。
紀之珩握住了白晚的手,“放心,我讓人在那里安裝了監(jiān)控,安馨已經(jīng)不是我的人了,這個錄像會錄制下來的。
”
“可是,這個錄像,同樣證明,你真的入伙了,對你也極其不利,之珩,這次談判簽合同,我一個人去,你在車上等我。
”白晚說著,反握住紀之珩的手。
紀之珩怎么可能,讓白晚一個人去。
他不可能讓自己的女人背鍋,也不想讓自己的女人去冒險,更不想沒有責(zé)任和擔(dān)當(dāng)。
“沒事的,我和你一起進去。
”紀之珩確定地說道。
“如果他們也錄像呢?我覺得按照龍猷飛的性格,非??赡苓@么做,紀之珩,你一旦踏進去,簽了合約,就被拉進了染缸,洗不白了的,一輩子受制于他們,很危險,這次你聽我的,在車上。
”白晚說道。
可,她也知道紀之珩的性格。
紀之珩其實,她說什么,他不聽的。
白晚有些煩躁了,索性撒嬌試試,“你這次聽我的嘛,而且,按照談判來說,他們看到你沒有去,計劃落空明,亂了節(jié)奏,對我們才是有幫助的,我們才能占有主導(dǎo)地位,對吧?”
紀之珩停下車,深邃地看向白晚,“你也知道,他們要的,是和我簽約,你去,沒有用的,不過是做的無用功。
”
“那又怎樣?大不了我們不要他們的資料,盛賽光帶出來的資料也足夠多,有一年的時間,沒有他們,我們也能研制出解藥的,不是嗎?這件事情重要,但是不緊急,我們有時間拖延,大不了過了11個月后再說,說不定,11個月里就能研究出解藥,我們研究出了解藥,更是談判的籌碼。
”白晚說道。
紀之珩眼中閃過一道光。
關(guān)心則亂,他太擔(dān)心白晚的病情,所以,思考的不全面,鉆了牛角尖。
白晚一句話點醒了他,他確實可以不著急合作的。
“我知道怎么做了。
”紀之珩說道。
“怎么做?”白晚擔(dān)心地問道。
“我們拒絕。
”紀之珩確定地說道。
白晚揚起嘴角,可又擔(dān)心紀之珩是騙她的,然后自己去談判,再次問道:“真的不合作了?”
“他們的資源,我不需要,你說的對,現(xiàn)在還不是必須合作的時候,我們有足夠的時間。
”紀之珩說道。
“嗯。
”白晚點頭,“那現(xiàn)在我們是去,還是回去吃飯。
”
“你做決定。
”紀之珩把權(quán)杖交給白晚。
“我想回去吃飯,我們放他們鴿子,按照安馨的性格,應(yīng)該會抓狂,為了防止他們狗急跳墻,我們也不要直接回絕,找一個理由拒絕了,吊著他們。
”白晚建議道。
“好。
”紀之珩說道,“聽你的,我們回去。
”
白晚好喜歡紀之珩說的這話,“聽你的。
”
在她記憶里,很多大事面前,紀之珩從來沒有問過她的想法,他總是獨自決定,獨自承擔(dān)。